谢昭宁的棋艺上升不少。
沈不言还未落子,便听见略带疑惑地声音问道。
“上月十九,夫君是在哪里喝酒的呀?”
谢昭宁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者沈不言的神色。
面前的人神色不动,回道,“夫人忘了吗?我跟夫人说过的,在刑部与几位同僚喝了酒。”
落完子,沈不言抬头看向谢昭宁,“夫人怎么问起这个?”
谢昭宁摇摇头,“那日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夫君,原来是我听错了。”
“许是夫人听错了,毕竟外面人多,也不一定能听清我的声音。”
毕竟还有各种男子,哪能完全分辨出来自己呢。
估计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听清自己的声音吧。
谢昭宁发现,最近沈不言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不像以前只会用一种姿势。
有时竟还会让谢昭宁跪着。
或者调换个头。
谢昭宁羞愤不已。
可又却是舒爽。
“夫人这下可听清我的声音了?”
离开
玉兰阁这几日开的有声有色,许多姑娘听说这里的铺子有时下最时兴的衣服纷纷来看。
宋知语那日排到了队伍,在里面狠狠消费了一把这才出来,并且说下次还会再来。
这些都是杏儿告诉谢昭宁的。
杏儿是玉兰阁表面上的老板。
因杏儿已经把母亲安葬了,父亲也不在了,就算有人想要调查杏儿的身世也查不出杏儿背后的人是谁。
梨园和寿喜堂消停了几天,似乎都当作将秋兰纳给沈不言的事情无事发生。
他们不说,谢昭宁也不问。
直至琼林宴前夕,谢昭宁被王氏喊到了梨院。
王氏瞪着谢昭宁,“这次你可得自己看着!给慕青挑一个夫婿回来。你在国公府的这段日子里跟吃干饭一样,什么也不做,上次让你跟京中其他贵妇多交谈交谈,你也是一眨眼就跑不见了。”
她看向谢昭宁的眼神愈发厌烦。
“别挑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谢昭宁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沈不言。
“夫君,实在不是我不想出力,妹妹的婚事我作为嫂嫂的不能插手太多,可不做,我又怕伤了婆母的心。”
沈不言思索片刻,“那你便不用挑了,妹妹的婚事母亲自己会安排清楚的。”
得了沈不言的承诺,谢昭宁这次安安稳稳地坐上了赴琼林宴的马车。
每年会考后,圣上都会举办琼林宴嘉奖才子。
许多姑娘也会在这个时候参加琼林宴。
博得才子的欣赏,结为连理。
故而这次机会是大半个京城还未出嫁的贵女们都参加了。
谢昭宁今日不欲出风头,但毕竟是琼林宴,还是让长宁好好打扮了一番。
淡黄色的齐胸襦裙,腰间挂着的流苏更衬地灵动。
还未走进,便听见众人围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