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那是叶诚明审讯的案子。
云黎看谢昭宁的表现,就知道她不知道,便给谢昭宁递了一块玉佩。
“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谢昭宁记得,这是陆放时常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因形状独特,酷似一条鱼而被谢昭宁记住。
“这块玉佩是我姨父拿到的。姨父常年在大理寺,会审讯犯人,有时候犯人也会送一些东西出来寻求其他人帮助。”
谢昭宁问道,“那他现在状态如何?”
云黎摇摇头,“听我姨父说,他的状态不好,我姨父也只是在大理寺供职的小吏,接触不到太多。”
“我只知道好像是被指控杀害了陆府一家人,夺得了陆府的掌权,是刑部联合大理寺一起审理的。”
“但似乎是诬告,已经快半个月了,都没有找到证据。”
那现在这块玉佩流出来是因为什么呢?
谢昭宁有些疑惑。
“他在找证人”
“证人?”
云黎点点头,“对,陆放的证词上说他回到陆家的时候有一个姑娘可以作为目击证人,他只知道是侯家的姑娘,但不知是谁。”
侯家的姑娘?
“你见过陆放了?”
云黎说道,“托我姨父见了他一面,整个人在牢狱中备受折磨,看起来在狱中是被人强行审问了的。”
“他说希望我能帮他找一下证人。”
既然是侯家的姑娘,那应当侯云香会知道。
当日,谢昭宁就把侯云香约了出来。
在听到陆放的时候侯云香的表情有些怔然。
当谢昭宁将那块玉佩拿出来的时候,侯云香接过那块玉佩仔细端详。
“恐怕他说的那位证人就是我。”
那时的侯云香还未出嫁,总爱在京中舞刀弄枪。
也因此,很多家的公子都看不上侯云香,侯母一直对侯云香的婚事比较着急。
当日侯云香路过陆府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不好的声音。
侯云香借助陆府旁边的围栏一探究竟。
却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场面。
一群人提起刀互砍。
只有角落的一个人站着不动。
旁边的人状似疯魔,拿着刀如切瓜砍菜一样砍人,一边喊道,“原来他们都不是我的儿子,你背叛了我这么多年。”
侯云香正欲再听下去,角落的人的眼光直直射下来。
似乎要洞穿侯云香的心底。
侯云香只能看清他腰间的玉佩似乎很特殊,便准备离开。
刚下来就碰见了叶诚明。
“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