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回来,因为情思太深都连着神力本源了,所以同为四大真神,天启在白玦面前实力像个弟弟。再再转回来,那缕情思经过演化诞生了灵识,生来便是实力强大的仙族——柏麟。
高冷帝君没什么爱好,
就是无端端喜欢看漫天星月罢辽。
啊还有斩荒,斩荒呢是天启被白玦杀死后分化出来的灵识,又自己演化出肉身了,但他没有失忆,他清醒得一批,并且觉得天启憨批不知珍惜,故深以为耻。
时期是天启上古白玦他们在那里虐恋情深,妖族因为紫月没了大伤元气,天启又只管带娃,e于是不满大号所为的妖帝横空出世,并且找到了凡人时期的月弥,白烁。
以下是斩荒的台词,十分合适:
如今,我便是要带着妖族,拿下九重天。
我在找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你果然连一丝丝的记忆,都不曾有。
我欠了你一份,永远也还不清的情。
站在我身边,我会护下你。
谁敢逼你忘了,我就跟谁急。
他不信你,我信你,他不要你,我要你。
与天抗争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该,争一争了吗?!
白烁也喜欢斩荒,可惜最后be了,因为天启用半数寿命重塑了月弥神身,魂魄自动归位。而斩荒觉得白烁想起作为月弥的一切后,爱的也只是天启,而不是自己,于是找到了白玦和上古,让他们照顾好月弥,自己选择与天启融合。(天启的白发这才恢复成黑发,但这段记忆天启根本没有,憨批紫茄子只以为自己nb罢了)
来了来了,最后一段,月弥这个主体根本不能也不想覆盖白烁这个小号,她们跟白玦清暮不一样,原本就该是一体的,所以只是融合。白天是青梅竹马期活蹦乱跳的月弥,晚上是后期为天启而死的月弥以及丝毫未忘的白烁。
她当然还是爱天启的,但已经不是男女之情的爱了。即使天启表现出回头,她也只觉得是斩荒的意识再影响他而已。(ps之前桃渊林醉酒的声音其实就是斩荒的)
“那我若说真话,你可不要生气或羞恼。”
“我决不会生你的气。”
星月女神轻抚上妖神俊美无俦的面容,声音温柔:
“——如今本君喜欢的,也只是你这张脸而已。”
声音
那笙一直记得那个声音。
中洲战乱。当灾难袭向宁静的村寨,为了将她救出魔掌,同族的姐妹也被那群禽兽拉走……那笙尖叫着,抓起手边所有能抓紧的东西砸向那些该死的渣滓,然而在十几个佩戴武器的成年男人面前,她们的力量甚至抵不过搏鹰的兔子。
然后可怕的恶行停了下来。
仿佛虚空中谁的手在操纵。
那笙发出小小的啜泣声,惊疑不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施暴者的神情那样狰狞,露出半口糟烂的黄牙,浑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们——
但他再也没有动哪怕一下,因为此时此刻,甚至连风、连远处被凶徒燃起的火、还有攀爬进破旧窗柩内的月光……通通都是静止的。
瘫软在地的少女爬起,飞快地捡起一个瘸腿的小竹椅,狠狠砸向了正压在她姐妹身上施暴者的脑袋,用那样大的力气。
“砰”的一声,开出红色的花。
连那本该飞溅的血都还聚在额头周围。
那笙头回做这样伤害别人的事情,即使对方是坏人,仍旧吓了一跳,何况是这般诡异的情形呢。
她问:“神,是您回应了我的祈祷么?”
虽然年幼,但那笙是一位通灵的少女,天赋并不低。平日里常靠给过路人算命赚些微薄的酬金维持生计,尽管只能给客人自己看,但她算得很准,总能拿到多余的铜板赠予身边的伙伴。
“你并没有召唤我。”那个声音在这时响了起来,轻而低沉,像是从远方的风中悠悠飘来,“是我找到了你,有着纯洁灵魂的人族少女。”
“找我?”那笙睁大了她那双美丽的黑眸,她瘦弱的身体仍旧在不自觉的发抖,担心这神秘的声音突然发难,“神……找我做甚么呢?”
被称为神灵的那个声音没有反驳。
“我窥探到了你的命运。”他叹息着说道:“你应当踏上一段永无归途的旅程,前往慕士塔格雪山后的云荒……在那里,你将经历无数的坎坷磨难,也会遇见你的一生所爱,最后,你会得到圆满的幸福的。”
神的每一个字眼,都仿佛充斥着奇异的、令人信服的力量,那笙嗫嚅着唇瓣,只觉得又惊喜、又荒诞。“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么?”
她理所当然地感到犹豫和恐惧。
“我……我可以不去么?也许您弄错了……”
“去罢、去罢!”没等她的话说完,那声音便打断,沉沉宽慰道,“这是一场永远安全的冒险……在那片你从未踏足的大陆上,年轻的你将成为皇后,为饱经沧桑的云荒带来新的希望。”
“可是……”那笙手里仍旧抓着那把可笑的小竹椅,由于碰撞的关系,它又断了一条腿。实在称不上是一件抵抗暴徒的好武器。
“你预备拒绝我么?”
神的声音倏地冷淡下来。
话音刚落,风吹了起来,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响起来,恶人们的神情也生动起来,那笙眼睛的余光瞥见被击打的那个渣滓的面容显露出痛苦……
“——不、不不,我答应你,我会去的!”
少女高声呼叫着,立即答应了那个声音。
神没有再说话,好像他已经远去。
但恶人们的头颅在一瞬间无声地炸开,鲜血缓慢地滴落下来……少顷,炼狱般的残破木屋内,两位少女互相搀扶着,露出劫后余生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