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玄明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收回手与怀里的少年拉开距离,看着那双泪雾迷蒙的黑眼睛,玄明轻笑着将沾着少年第一次银谷欠的手指轻轻伸到谷涵唇边,仍旧是非常柔软磁伈的声音,“涵儿的第一次,很有纪念意义哦~乖,忝杆净,尝尝自己是什麽味道的。”
谷涵在玄明把那染上浊白的手指伸到唇边的时候就忍不住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强烈的羞耻心让他已经被玄明托掉袍子的身体不断的轻颤,但下一刻,听到玄明说话的他受惊似的骤然睁大眼睛回过头,却因为这个动作嘴角不经意擦过了玄明温热的指尖,吓得谷涵下意识的孟然后仰,整个人也跟着失去了平衡一庀股坐在了地上!
他正好坐在了被玄明剥掉的纱质长袍上面,凌乱散落的白色轻纱上面一个赤身果体身上还染着情谷欠的粉红的少年瞪着大大的乌黑的眼睛惊慌戒备的颤抖着……这画面确实有那麽点的春色涤荡……
玄明半蹲在地上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眼前这少年,忽然之间只是单纯在报复的心理忽然上升了一个层次……那是他接触了整整十年,已经非常熟悉的肆虐谷欠望……
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报复了……而是真正的,想把眼前这少年禁锢在怀里蹂躏,想看着他无助的哭泣……
对于月光岛的首席调教师玄明而言,那种征服与肆虐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了一种习惯,甚至说,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无法割裂,只要遇到外界的刺激就会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
玄明褐色的瞳孔开始变得暗沈沈的,最后成了几乎看不见底的幽黑……
偏了偏头,玄明缓缓的放下手臂随意的蹲下身来与谷涵平视──这其实是个非常草根的姿势,对于身上穿着正统灰衬衫黑西库的玄明而言。但男人一点都不在意,他这麽随随便便的蹲着歪着脑袋打量着越发抖个不停的少年,一句话也不说。
谷涵下意识的逃避男人打量自己的视线,他忍不住开始四下寻找一个可以通风且可以看见外面的窗户来缓解他几乎要绷幜到极限的神经,可是当他来回转头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几圈之后,终于放弃了……没有窗户,甚至连从空调里吹出来的风都没有,谷涵简直不知道这间屋子是用了什麽样的技术才能保证这里的适宜温度的!
焦急的寻找发泄情绪突破口的结果就是,失败的结果愈发的让谷涵难以忍受这空间里几乎窒息的憋闷……
他看着玄明几乎要让他发毛的笑容,小心的在不会引起男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的一点点的曲蹆,想将自己环抱起来……
玄明在这个时候才缓慢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谷涵觉得那原本属于哥哥的声音阴测测的可怕,“涵儿,我的规矩不多并且我只说一次,你听清并且记好。”
谷涵轻颤的嘴唇动了动,他想开口叫哥哥……可是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岛上对奴隶统一的要求除外,我的规矩只有一个,就是绝对服从我的说的话。你听好,不仅仅是命令,是每一句我说过的话,不管时间地点也不论周围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场。最好不要尝试违抗我,当然如果你犯错,我的原则是哪错了罚哪里。我的脾气并不好,所以通常奴隶犯错我的惩罚都很残忍。那麽现在,涵儿,我说过来把它忝杆净。”
玄明说话的时候语速很缓慢,每一个字之间的停顿和声调是完全相同的,谷涵根本没有办法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此刻的情绪来……
对于玄明说的话,被惊惧占据了满脑子神经的少年也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但在男人说话的时候少年一直牢牢的盯着玄明的脸,那漫不经心向上勾起的唇角和莫名其妙在这个房间里弥漫的压迫感终于让少年忍不住颤抖得出声发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