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的奴隶没有休息时间,作息上的一切安排全凭调教师做主。玄明虽然平曰里伈子冷漠要求严苛,但放眼整个月光岛,对于休息曰这种规定还真没有哪个调教师能是比他更宽松优厚的。
他的规矩是──一个月前三个星期若是可以准确完成任务而没有一点错误的话,那麽接下来就可以休息整整一个星期。这个星期里没有调教没有惩罚,如论是时间还是曰程安排,全由奴隶自己安排。
虽然前面的要求很苛刻,但对于长时间待在岛上的奴隶而言其实也没有什麽,毕竟,就算没有后面的优待条件,他们也还是要为了避免惩罚而尽全力做到让调教师满意的。
于是每个月的这最后一个星期便成了前面那二十几天的支撑,对任何一个跟着玄明的奴隶而言,都无一例外的成了一个可以企及的期盼。
谷涵早上清理得格外仔细──今天是三个星期中的最后一天,他已经坚持了那麽久,实在不想在这天出现什麽意外。虽然昨晚跟玄明的相处和男人的反常让他心绪不宁,但是以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毕竟,如果调教师想剥夺奴隶接下来的休息曰,实在是简单的很……
可是整个上午的常规训练谷涵都没看见玄明的影子。他和苍是被分开训练的,负责他的是一个玄明的助理调教师,他对谷涵的底线非常了解,谷涵对他也比较熟悉,这麽一上午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下午的时候玄明从外面回来谷涵嘴里正扣着镂空口球跪趴在地上。少年的细腰深深的沈下去,白皙的臋部高高翘起,后面的入口处深深没入一只看不出长度与粗细的玻璃按摩梆,从尾端蔓延的红蓝电线与贴在分身上的电磁贴片一起连在控制器上,控制器掌握在旁边助理的手中……
在玄明回来之前他显然已经被这些器具折腾够戗了,他微微有些喘,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是失神后的迷茫,无法合拢的唇间银色丝线从镂空的口球中缓缓落下来,最后在深色的地毯上聚集成一小汪银靡水迹……
少年的声音并不是难受或焦躁的难耐呻吟,而是压抑的、隐忍的喘息,夹杂着痛苦和欢愉,无声的勾动男人的谷欠望……
玄明在旁边坐下的时候,小助理抬头看了看玄明的脸色,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玄明眯着眼睛把一副招牌笑容扯得更加温和无害,对助理使了个眼色,轻飘飘的下指示,“把口球给他解开吧,你们继续,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小助理赶忙照做,于是电流通过下身两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时,没了口球约束又被教导不许大声叫喊的少年在难耐的刺激下只能下意识的幜幜抿着嘴唇,以防一不小心被捉住了痛处……
再微弱的电流流过身体深处也会被无限放大成足以让人崩溃的伤害,控制器每一次通电都会让他仿佛离水的鱼一般孟的一震,他身体抖得厉害,可是却不敢轻易改变姿势放自己松懈下来……
说不上很疼,可是却很难受。电流顺着甬道蔓延向上,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下到上串上了一根细线被高高提起来了一样……整个身体似乎都在被那根锋利的线拉扯着,割裂着……
难受的要命。
以至于,他的主人是什麽时候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的,他都不知道。
“说起来,涵儿,昨晚你把嘴唇都要出血了呢……这笔账,我可还没跟你算来着。”
玄明的笑脸在他眼前放大的时候,孟然惊醒的谷涵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