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认了初冉这个师父,还没认下雪重子这个师公。
他觉得雪重子没初冉厉害,不服他。
被揍了多次也没服气。
雪公子耸耸肩,不懂他们夫妻的情趣。
他们似乎很爱逗宫远徵玩儿。
感觉有种长老们小时候逗他们玩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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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
“跑我这儿来,不会是想让我给徵公子放水吧?”
此前,初冉跟月公子打听过月宫的试题,说是,想增加点难度。
月公子谁也不信,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妹妹。
“哥哥想多了,我是想请哥哥,一定不要放水。”
雪重子边说边给月公子倒了杯茶。
月公子颤了颤,双手交叉互搓手臂。
“别,这茶我不敢喝。”
世上最恐怖的有三件事,其中一件,是雪重子喊他哥哥。
雪重子肚子里就没什么好水。
何况,雪重子年纪比他大,哪怕娶了他妹妹,他也不敢当这一声哥哥。
“月公子是在后山久了,胆子也变小了。”
雪重子不再逗他,恢复往常的态度。
“是,你倒是把我妹妹唬人的把戏学了个七八分,差点把我都给唬住了。”
月公子重新给自己倒了杯新茶。
“妇唱夫随,你这个孤家寡人怎会懂。”
月公子:“”
敢情真正的目的是秀恩爱。
无聊。
月公子不再搭话。
雪重子没坐多久,还是回了雪宫去。
一刻不见他夫人,他就浑身不得劲。
宫远徵心理素质要是真有那么差,也白费他和初冉那么多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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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宫——
“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雪重子已经给初冉加了件保暖的斗篷,还热了汤婆子给她暖手,半晌,初冉的手还是冰凉的。
“不知道,这次回来似乎格外怕冷。”
也不是冷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就是比以前多穿了些。
手凉,但是身上不觉得冷。
雪重子不放心,说要带她去月宫,让月公子看看。
初冉笑他大惊小怪,她自己就会医术,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还能不清楚吗。
“医者不自医,听话。”
雪重子坚持,初冉没辙,只能去了。
不让他放心,他会一直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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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这是——喜脉。”
月公子说完自己都不确定,又拉着初冉的手确认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