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父母一听这话,浑身都在冒火。
他们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竟然被沈家这样编排。
“我打死你……”江爸爸说着就要动手。
“爸,别冲动,我来处理。”江小艾拦着,毕竟有方旅长在,不好明目张胆地挥拳头。
"啊!哎哟,疼……"沈浩哇哇大叫。
“你……你个死丫头,你要害死我啊?疼死我了。”沈浩带着哭腔。
江小艾拿着手上的银针,冷悠悠地说道:“我不是害你,我在救你。你嘴巴太臭了,我这个江家秘传针法,专治口臭。”
“对,对!”胖护士开心地拍手。
她可以接受大家叫她胖丫、胖护士、小胖妞,毕竟她本来就胖,而这些称呼也都可可爱爱的,但唯独接受不了有人叫她‘肥婆’,她对这个称呼痛恨至极。
刚才沈浩骂她是肥婆,已经触了她的逆鳞了。
“小艾,一针是不是治不好啊?”胖护士问道,还推了推江小艾,逮着机会了,肯定不能小打小闹。
“当然!”江小艾挑眉一笑,“至少要一百零八针呢!”
“啊?”沈浩崩溃,“不,不要,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害我。”
“那就扎吧!”方旅长嘴角挂着笑意。
这丫头倒是机灵,他们这么多军人在,不可能公开打人,但治病就另当别论了。
“我,我要回家!”沈浩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惜,他跑不掉,张伟和孙强一左一右摁着他。
“换个治疗室吧!这怂货太吵,别打扰了陆少霖休息,他现在不是昏迷,是睡着而已。”江小艾说道。
院长则很配合地开口,“袁园,你去安排,去二楼。你帮衬着点儿。”
“好嘞!”袁园开心坏了,这是她的院长老爹在帮她,给她看热闹的机会。
知女莫若父,刚才女儿被骂肥婆,他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江小艾化身容嬷嬷,给沈浩施针,袁园在旁边看热闹,还说风凉话,“是不是男人啊?来针灸都又哭又叫,你要是活在战争年代,让敌人抓着了,不用严刑逼供,做个针灸你就什么都招了。哼,你就是个当叛徒的料。”
“饶了我吧!”沈浩哭喊着,“我错了,我不乱说话了,我不欺负你了。妹妹,饶了我吧!我是你亲哥啊!”
江小艾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就在一个礼拜前,他还把原身骗到棉纺厂公厕的粪池,谎称妈妈的传家玉坠子掉下去了,妈妈心疼得都病倒了。
原身是个实心眼,就跳下去找玉坠子,弄得满身臭。
沈浩倒是哈哈大笑,还跟几个朋友,每人要了五块钱,说是打赌赢了。
原身当时委屈到极致,但沈浩只说是开了个小玩笑,让她不要太小气。
她把事情告诉沈建业和韩春萍,这是她半年来唯一一次告状,两人也懒得管,只认为是孩子们胡闹罢了,都是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