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你二大爷!”我毫不客气的啐
了他一脸。
他像是没看见我的挑衅行为,或者说是根本没看见我,但他的确是对着我和我说话,眼中也如喷焰一般盯向我。
难道他看见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寒冷的音线从我所站定的地方上传出。
“滚出去,别逼我杀了你。”
这声音不是先前另一人的动容和悲悯,是更坚毅的,透着不耐和疲惫。
“把公子还给我。”那个疯子并没有威胁而后退,反倒步步逼近,手中的剑蓄势待发。
“还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那个人高傲道,“忘恩负义地叫嚣,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赞同地拍好叫好。
可很快,我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件玄衣已提剑走近,剑在地上磨出火花,像我现在的心情,噼里啪啦。
“你打不我的。”
“那又如何,我现在就带他回去。”
“哦?”另一个人轻笑出声,“你忘了吗?他已经死了,你的利欲熏心害死了他,现在跑过来跟我装什么情深不寿?”
“……”疯子不再说话,我只觉眼前一花,银线划开气息,冲我面门。
“别别别别别别……”我捂脸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痛?嗯?”我放下手,发现不远处有两人打开了。
刚才那下是没打中我吗?我又屁颠屁颠的跟过去看。
我这次并没有在梦里被伤害,说明现实也不会被伤害了。
难道说梦里被伤害是没有痛觉的吗?可是昨天那一下痛得要我老命。
跟疯子对打的是穿黑披白帛的,很不甘的是,这次依旧没有看清他们的脸。
“你毁了他,还想投胎和他在一起。做梦去吧!”
“他喜欢的是我。”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激怒了那个人,他一下子将疯子掀翻在地,只手虚空一抓,一块巨大青石便砸中了他。
一下不够,青石被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咂咂声灌满耳朵,其间有血溅出,到最后一下,血竟是从砸坑里流了出来。
太残暴了,这简直就是下了死手。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看来这就句得改改了,情仇见面,需得见红。
我也不敢再凑上去瞧了,怕望见肉渣子以后影响我的食欲。
“白夹黑”收了手,再没瞧坑洞里那人一眼,向着反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