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甚至有点理亏,虽然不知道亏从何来。
“你们家人都是混蛋!”
这个祝佩玉赞同,于是点头:“对。”
温心气急,转头冲进了卧房。
祝佩玉站在那里一通反思后,觉得此事和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祝二来寻她时,她不该只是敷衍了事。如果当时她能耐心些,再耐心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
祝佩玉颔首走到卧房门前,听着室内传出的隐隐泣声,心头没来由的一堵。
“温心,对不起。”
里面没有回应,祝佩玉就像个战败的公鸡,立在门前垂头丧气。
救命,哄男人什么的,她真的一窍不通。
温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整整两日没有理会祝佩玉,每日独自外出晚归,惹的祝佩玉一阵恍惚,时间仿佛倒退了,回到了她刚刚穿越至此的那段时间,只不过独守院子的人,由温心换成了祝佩玉。
不过那时温心无事可做,而祝佩玉每天被吵的焦头烂额。
祝二祝三被凤思楠送去了大牢,祝父等一干男子每日都来梧桐院的门外哭,想让祝佩玉想想办法,救两人出囹圄。
祝佩玉有什么办法?
她只想一走了之,又担心他们会为难温心,更不甘心与温心相处的最后一刻,是如此不堪的情形。
祝家人不解决,始终是个问题。
祝佩玉反复思量反复叹气,终于一阵叩门声扰乱了思绪。
“妻主,”来人是白小,探进来一个脑袋道:“夫郎叫你过去用饭。”
祝佩玉有些意外,明明傍晚时分他还视自己为空气,难道是想通了?
那她可以劝温心离开温宅。今日晚餐,也权当是离别前的小聚。
祝佩玉如此想,于是将抽屉中的放夫书取出交待白小。
白小好奇:“这是什么?”
祝佩玉知道白小不识字,只将同于琪的说辞又说给白小听:“是给夫郎的惊喜,明日我会出城一趟,我离开后,你便将它交到夫郎手里。”
一听惊喜二字,白小马上心领神会,急忙揣到了胸口,生怕被人发现。
“妻主出城去哪里?何时回来?”
祝佩玉回答不了白小这个问题,只叮嘱她要对温心保密即可。
白小点头如捣蒜,并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错将惊喜变惊吓!
祝佩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心会待你好的。”
白小不明所以:“妻主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