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柏:“……”
蒋幼柏:“可以提前写好带回嘛,这不比带个人方便多了。”
凤思霜道:“此番母皇召本王回京恐怕没那么简单,万一久留,往来文书一事交给祝长生,也省了本王一桩心事。”
凤思霜起身挥舞了一下银蟒尖锋,屋内霎时响起破空声响,她满意点点头,又道:“不是有押送货物的马车吗?顶上放张垫子,再让她盖上那件破麻袋一躺,迷迷糊糊睡上几觉,睁眼就到京城了,累不着她。”
蒋幼柏:“……”
一想到那画面,蒋幼柏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倒也可行:“殿下当真英明。”
两日没有操练,凤思霜实在手痒:“书生狡诈,最善躲懒,不必提前告知,出发前把她扔车上即可。”
说完,手持银蟒尖锋风风火火的赶去了演武场。
蒋幼柏抿了抿唇:“殿下果然英明。”
数日后,安北军启程,得知消息的祝佩玉屁颠颠的加入了欢送队伍,被凤思霜发现时,她急忙敛起了嘴角的笑意,顷刻间,换上一张悲痛欲绝的脸。
“此去路远,夜以继日,小的心甚为殿下身体忧虑。殿下乃北洲之本,身体安康,关乎边关之稳定,百姓之福祉。小的请殿下务必珍重身体,适当休息、养精蓄锐,路上也要稍作运动,以舒筋活络。”
凤思霜骑在马上,闻言眸含笑意,居高临下道:“这么关心本王啊?”
祝佩玉正色道:“殿下对小的有知遇之恩,但心殿下之心日月可表,自当全心全意侍奉殿下、关心殿下,奈何体弱力薄,无福伴殿下回京,实属遗憾。”
凤思霜嘴角笑意加深:“如此遗憾,不带上你似乎都说不过去了。”
祝佩玉笑道:“小的虽留在北洲,会每日焚香祈祷殿下安康,也会尽己所能,为殿下分忧解难。殿下就放心启程吧!”
凤思霜嗯了一声,胳膊一放,银蟒尖锋的枪尾就伸到了祝佩玉的面前:“抓住。”
祝佩玉不解,但还是依言握住了枪身。
“啊————”
神嚎鬼哭的惨叫声随即划破长空,凤思霜神武一挥,抢尾的祝佩玉沿着半空飞了一圈后,稳稳落在了队伍的马车上。
祝佩玉晕头转向之时,又被自己的羽绒服劈头盖脸的埋了起来。
她还没厘清什么情况,只听一句响亮的‘启程’后,马车缓缓向前,直奔京城方向。
后知后觉的祝佩玉双手托腮无助叹气,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凤思霜瞥了眼蒋幼柏,似乎再说:本王就说此计可行吧?
蒋幼柏坚定点头:殿下果然英明。
凤思霜的战马威武,不过要照顾千余人的队伍,速度放的很慢,只过北洲的边界线就用了六日光景。满打满算,怎么还要十余日才能到京城。
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和,偶尔路过村庄,也会好好修整一番。经管如此,祝佩玉还是面如菜色,本就清瘦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单薄。
这可忙坏了随行军医,直呼从业这么多年,没见过祝佩玉这种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