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炸锅。
咳!
一片没齁住的咳嗽声。
江攸宁也被口水呛住,喝了几口水才压住。
惧内?
他什么时候惧内?
这不是他让她说话的吗?
怎么就成了他惧内!
穆君行拍了拍她的后背:“夫人小心着点。”
江攸宁忍不住小声的道:“你怎么说那句话。”
穆君行也压低声音回:“你这不承认做得很好。”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夸了她一句。
江攸宁脸一红,借着喝水扭过头。
这一幕全落在平阳公主的眼里,她咬着唇攥着帕子,眼底隐隐闪着算计的光。
秦正天咳了两声端着酒杯过去:“世子爷潇洒,对夫人敬重让我等羡慕啊!”
酒杯碰上时,悄悄一句:“真有你的。”
借着敬酒,两人过到那一边说话去。
宁王狠狠一甩袖子,今日丢的面子岂能善罢。
视线移向江攸宁,这样的女人可比冷月有意思多了。
秦夫人朝江攸宁走过去:“世子夫人,世子爷对你真是好啊!”
秦夫人也是有眼色的,借机拉走江攸宁。
众人见状,纷纷识趣地散开。
冷月看着江攸宁从眼前过去,恨意在眼底翻腾,深吸口气压下去,她在等,等最好的机会。
“没用的东西。”宁王不悦的声音传过来。
冷月福下身子,忍着屈辱:“王爷息怒,冷月对穆君行还有一恩,王爷一定会用上的。”
宁王瞪着眼:“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你怎能还在本王的身边。”
冷月低下头,如今她要依附宁王,忍着。
平阳公主见江攸宁和秦夫人聊得甚欢,心里又气又恼:“一个贱人,竟敢顶撞本公主!都怪父皇不同意,要不然哪能轮得那个姓江的贱人嫁到郡王府。”
“公主,皇上是觉得世子爷纨绔,不想让公主受委屈。今日看来,世子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啊!”侍女一旁小声回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平阳公主,她立刻朝穆君行看去,回想今天生的所有事情。
猛的瞪大眼珠,对,不一样!
完全和传言中的纨绔不一样!
平阳公主直直地盯着穆君行看,越想越气:“难道他为了不想娶我故意让人传出的传言?父皇信了,所以,父皇不同意赐婚。”
“公主说的是。”侍女回道。
“要是这样,本公子岂不就是被骗了,本公主看上的人怎么能便宜那个姓江的贱人!”
平阳公主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江攸宁,转头看到宁王,想起刚才的事,有了主意,抬步就往宁王那边过去。
另一边。
秦正天和穆君行正在叙聊,两人都不喜烦琐的应酬,能躲到一边喝两杯酒,难得清静。
“你这夫人真是了不得啊,都能让你惧内了,要是令贤他们听到这话怕是会摇头不信。”秦正天懒懒地靠在栏杆上,舒展筋骨。
穆君行一旁搭着手托腮:“不信?你可证明,是事实。”
秦正天嗤得笑出来:“你倒是会利用本将军。”
这话一语双关的意有所指。
借用这次洗尘宴洗掉了他纨绔的名声。
又借着这次机会在众人面前抬了江攸宁,堵住那些江家高攀的话,算是给江攸宁讨个好。
穆君行理直气壮的承认:“谁让你这洗尘宴会赶得巧呢!”
“切!”奏正天切了一声:“这洗尘宴不是你提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