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心一慌:「夫……」
未尽的话都被男人的吻堵住了,这次,男人吻得很重,秦若想扭过头,却被他狠狠的摁在怀里。
房门被合上,室内的光亮都暗了一半。
一吻过后,姑娘云鬓半偏,粉面含情。
谢凌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君子有礼地笑了笑:「夫人难道不知,你越这样看人,越让人把持不住。」
秦若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猛地闭上了潋滟如水的杏眼。
谢凌低笑,然后慢条斯理的褪了她的衣裙。
冰肌玉骨,莹白如玉。
一阵凉风从窗外卷进来,姑娘瑟缩了下。
谢凌眸光一暗,咬了咬她玲珑小巧的耳垂,与其说咬,不如说是在舔。
秦若水眸潋滟,忍不住搂住他的腰。
谢凌轻轻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男人最开始还很怜香惜玉,但后来,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
秦若红了眼角,央求他:「夫君,慢些。」
谢凌单手揉了揉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垂眸看她:「你不喜欢?」
秦若忍住哭腔:「喜欢。」
谢凌面如冠玉,眉目清浅如画,他低低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们今晚不睡了,可好?」
秦若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已经扣住了她的腰,如蜻蜓点水的吻重新落下来。
又陷入新的缠绵中。
这一夜,姑娘喉咙都喊哑了,男人依然没放过她。
大雨滂沱,连绵不绝的下了一夜。
而屋内的动静也在大雨停了之后才堪堪歇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挑开珠帘,秦若想起身沐浴,男人却按住她的身子:「再待一会。」
天色微微露出云肚白,谢凌抱着姑娘去浴池,将她洗干净之后再抱到床榻。
而谢凌则喝了一杯凉透的茶,他觉得妻子应该是对许言廷无意的,可妻子在他们夫妻和睦的情况下偷偷服用避子汤,是不争的事实。
他能体谅自己的妻子不想怀上他的子嗣,但若是他的妻子是为了别的男人,所以不想生他的孩子,那谢凌心底还是会生出浓浓的醋意。
因此,今晚的谢凌很是失控。
但冷静下来之后,谢凌觉得避子汤、许言廷、秦家二小姐以及妻子待他永远客客气气的态度好似成了一条线,指引着他去发现什么,而这个发现还绝对不是他昨天心中的那个猜测。
翌日,天朗气清,秦若刚睁开眼,便觉得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喉咙更是堵的厉害。
她尝试着起身,谁知腰部又酸又疼,姑娘「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