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侯爷也被沈明月给镇住了,三年了,竟然一点端倪也没有露出来,武功深不可测啊。她侍女的武功同她不是一个层次,赶紧闭紧了嘴,害怕祸从口出。
司马意悔恨交加,想想也是一个女子,如果这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在市井混的风生水起,生意做的有声有色。不过,现在都黄了,只是他家的生意。
司马意无奈地说道:“侯府的情况你也知道,捉襟见肘,实在是没有这么多银钱补给你。要不,我打欠条吧。”
沈明月笑着看着司马意,欠条那真是下辈子也还不上。
“司马世子,我记得你们在西山有个小庄子,要不抵了。这样吃亏我也认了,庄子最多一万两银子。”
李氏啊啊啊啊地冲司马意摆手,司马意把她母亲拉到卧房,说道:“几天前的事情,皇上恼了我们家,圣旨说要把嫁妆全部归还,不遵圣旨,皇上会治罪。”
司马意泄气地说道:“了结吧,一步错,步步错。沈氏礼仪规矩堪称典范,现在外面传她母亲身世不凡,我们当时只是觉得门第低,轻视他们一家,不多来往,对他们了解甚少。从宴会上待人接物,礼仪规矩,凤姿风貌,她的教养比柔儿不知强多少倍。”
沈明月的母亲说是去江南探亲,不知去了哪里。沈明月却知道,同她师父一起云游去了。
不然,定会杀到侯府要个说法。
李氏嘴说不出话来,不妨碍眼睛像杀人一样看向沈明月又看看司马意。
不情不愿地拿地契,侯府压箱底的就剩一个庄子,还让沈明月给抢走,疼得李氏差点晕过去。
司马意跟着沈明月一起过了户,写了文书,欠的债一笔勾销,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办完地契,沈明月大气地说道:“恭喜世子,得娶皇家公主为妻。祝你前途无量,官运亨通。”
然后,同花花扬长而去,司马意站在衙门门口,看到沈明月决绝又轻快的身影,心里好像失去重要的东西,一时有些窒息。
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回到过去,重新来过。司马意却情愿这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如初。
花花掀开窗帘看着司马意恋恋不舍的样子,对沈明月说道:“姑娘,他怎么还有脸恋恋不舍。德行,不检点的东西,捡了一堆破烂,早干什么去了?”
沈明月拍了花花一下,“男人的本性,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姑娘,你还嫁人不?”
“傻花花,嫁什么人?我们已经体验了嫁人的种种弊病,我们要规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惬意吗?嫁人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花花担忧地说道:“可是,老爷那一关怎么过?”
“再嫁从己,我爹也管不了。”
“老爷那脾气,固执又怯懦,还贼讲理法。我们看着吧,消停不了。”
沈明月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
花花雀跃地说道:“正合我意。”
到了聚鑫楼,钱多忙从柜台里出来,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姑娘,听说你自由了?”
沈明月挑起眼眉,欢快地说道:“正是,上菜。这月每人多一个月的工钱。”
“好嘞。”
钱多忙着给姑娘点菜去了!
到了一号房,草草正在门口等着她们,“姑娘,祝贺你重新过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