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阴阳怪气的说道。
李想抬起头,也学着她的口气,“徐娇娇,我记得你带挺多糖来吧?拿出来给大家甜甜嘴也好啊?”
徐娇娇立马说道:“凭什么?我的吃的为什么要给大家甜嘴?”
李想也不气,笑呵呵的说,“怎么,你的东西是你的,央姐的东西就是大家的呗!你是藕吃多了?全是眼儿啊!”
“你!从小你就是夏宛央的狗腿子,我也没看他给你吃过啥好东西,小心拍马屁拍马蹄子上!”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还是管好自己吧!”
一顿早饭就在李想和徐娇娇的斗嘴中结束了。
马上就开始春种了,老知青们都开始紧张起来,也就是这刚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还有心思扯些有的没的!
夏宛央其实是太激动了,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被别人看出来,所以她赶紧回到屋里,想要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
然而,一进屋子,她就像一只兔子一样跳上床,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
经过几圈滚动后,夏宛央终于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但她仍然感到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这时,她突然想起了早上张时野看自己的眼神,那个眼神充满了深情和温柔,让她不禁脸红心跳。
想到这里,夏宛央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不过倒是没有害羞多久,反而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拖拉机开了四十分钟到了市里的医院,医生给王静检查完之后说,“没啥大事,就是脑袋有点脑震荡,等醒了就好了,但是伤口可能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天气又热,有发炎的危险,这几天就住这吧。”
李华光交了住院费,就和拖拉机回队里了,一个女同志他留下来也不方便,桑青留了下来,临走时大队长答应她每天给她算八工分,不用干活还能拿工分,她是很满意的。
不一会,打上药的王静悠悠转醒,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才知道自己在医院,脑袋上的疼痛一下子把她拉回到现实,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完了!
“桑姐,我怎么会在这?医院这是一股什么味道?”王静嘶哑着嗓子问道。
桑青看了王静一眼,然后抿了抿唇,“王静,你昨晚上厕所是不是摔倒了?早上我们在厕所发现的你,你脑袋磕到了,大家就给你送到医院来了,队里还让我在这照顾你!”
王静没听到别的,就听见了大家两个字,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轻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昨晚上洗完忘记穿上袜子的脚,激动的差点坐起来,“桑姐,我这样被很多人看见了?”
桑青点点头,“知青点的同志们都出来帮着忙乎了,张队长和张会计也来了!”
话音刚落,王静哇一下哭了出来,“怎么办?我这副样子怎么能让张会计看见?我是不是还被好多人摸了?怎么办?我名声毁了啊!”
桑青一脸问号,“王静,大家可不是占你便宜啊,当时你可是脸着地倒在厕所里,大家怕你真的出事,每个人都是真心帮忙的,还有张会计看见咋了?知青点出事他跟着他爹来不很正常吗?”
王静懒的解释,眼泪鼻涕呼了一脸,半个医院的人都听见了,桑青很无语,早知道还不如回去上工呢,活这么大岁数,还第一次这么丢人!
城里的事夏宛央不知道,也不关心,王静推了她一次又嘴贱了几次,她磕了王静两下脑袋也算报仇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只有不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再收拾她!
来到老槐树下,张时野递上今天的早饭,是一张热乎乎的葱油饼。
夏宛央没接,“张时野,我不要啦,你自己留着吃吧,你救了我,我怎么还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昨天是我没反应过来!”
张时野微微蹙眉,“你不喜欢吃这个?”
夏宛央摆摆手,“不是,你家兄弟那么多,还有嫂子在,你从家里给我带吃的,时间久了,你嫂子们会不高兴的!”
然后又把声音放低,用牙齿说道,“再说了我收你吃的总有要个名分吧!”
张时野眼含笑意,“你说什么?什么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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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宛央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笑着不说话。
“夏宛央,你刚刚叫我啥?”张时野忍着笑意问道。
“张时野啊,你不也叫我大名了嘛,我们都已经是一起打过架的情谊了,还那么客气干啥?我叫你张时野你不许呀?”夏宛央抬起头糯叽叽的说道。
“许,挺好,就叫大名。”张时野宠溺的看着她。
这眼神给夏宛央看的有点不好意思,“那说好啦,以后别给我送吃的啦,你自己多吃点,你看你瘦瘦的,看起来都不壮实!”
张时野笑容僵在脸上,“我不壮实?”
夏宛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起来有点瘦。”
其实夏宛央很心疼他,上辈子他那几个嫂子作天作地,张时野后来带着爹娘分出来单过了。
但是听到张时野的耳朵里,就是:她嫌弃我瘦,她说我单薄,她看我不壮实!
张时野气笑了,”夏宛央,我可不瘦,要不要我脱上衣给你看看?”
本以为夏宛央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小丫头居然眼睛泛着光一动不动就盯着他,似乎脸上写着“快脱”俩字。
“小丫头,你知不知羞?”张时野咬着牙问道。
夏宛央也觉得自己有点孟浪,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嘴比脑袋快,”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