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抬眼:“然后呢?”
“然后你该回你的院子了。”黎沁淡淡指向门口。
寒云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哦?”他长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揽住她柔嫩的细腰,轻轻摩挲,“今早你可是自找上门诱惑我,如今想撵我走了,没门。既然你被我抓住了,就别想逃走了。”
说罢,便覆了上来,将她要拒绝的话堵在胸口。
他一惯因寒莲香毒性的原因,身体发凉,如今他的身上脸上,禁锢于黎沁后颈的手都炙热无比,烫的黎沁连忙后缩,却又被他抓回,狠狠亲吻一番。
她的绢裙腰带被他轻易拉开,那一只覆于她腰上的手,伸进的绢纱裙中,与她直接接触。
她似触电般身体一抖,锦衣掉落露出了肩上的冰肌玉骨。
寒云峥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欲念骤起,如洪水猛兽般难以克制。
他的吻离开她唇瓣,又顺着脸颊滑向脖颈。
黎沁心里发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了一些意识,连忙推开他。
可他却用尽全力,不离开,反而伸手将书扔下床,将她顺势压在了床上。
黎沁看着眼前清俊的少年,心想果真是个伪君子,人面兽心。
眼看她的肚兜都要被扯下,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她伸出一脚,不偏不倚正好对着他命根子,来了一次亲吻接触。
寒云峥一下子就不亲了,蹦起身来,萎缩在一旁,不敢喘气,咬牙道:“黎沁你真狠啊,若是废了我,你后半生可就孤寡了。”
黎沁也未想到他反应如此大,明明她没用太大力气啊。
“下次,我再减些力气。”
寒云峥沉声忍痛回应:“你还想有下次。”
门突然被推开,寒云峥立刻坐直身子,用被子裹住了衣衫不整的黎沁,二人一同看向门外。
锦九慌乱着急的推开门,看向床上的二人,见寒云峥衣服还整齐的穿在身上,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我赶来的及时,没让你欺负了我们小钦。”
黎沁眼角闪亮:“其实你不来他也欺负不了我。”
锦九往椅子上一坐,挑眉笑道:“你打算怎么做”
黎沁没说话,但寒云峥倒是脸黑的彻底。
锦九知道少主这是生气的前兆,连忙扯开话题:“今日我叫玉双去,和她说南黎的进展,顺便问了一下你的情况,她说你癸水已经没了,我就想大事不妙连忙赶来,还好还好,来的及时。”
黎沁一听是南黎的事,连忙从床里面要往床下走,问道:“南黎什么情况”
但是她忘记了,她里面衣衫不整,还好寒云峥眼疾手快,又将她用被子裹成了粽子,抱住。
锦九道:“事情大约发生在一两天前,传到我们这里,我就赶紧叫了玉双。”
下山
锦九说道:“南黎王后派人将黎王的弟弟黎茂接回了王宫,众人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欢迎他回来。
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天上朝时,竟发现了两个黎王,他们二人都说自己是黎熙。
大人们仔细分辨,奈何二人长相一样,发型一样,衣着也一样,实在是分辨不出谁是真的黎王。
于是大臣们商议后将王后,以及后宫妃子王子王女们叫来辨认,毕竟这是最熟悉黎王的人。
众人来观看之后,也都认不出到底谁是真的黎熙,甚至就连王后也认不出来。”
王后认不出?不可能,她母后绝对能辨认的出她父王的。
这应该是母后和父王的招数。
“情况陷入焦灼时,王后身边的嬷嬷提出了一个想法,她说,王后身上有一块胎记,只有真正的黎王黎熙才知道王后身上的胎记在哪里?
众人都说好。
于是他们二人分别写下王后的胎记。叫来众多诰命夫人,去偏殿验证。果然一个说得对,一个说的不对。
其中假黎王黎茂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恶狠狠的对黎熙道:‘我替你当了十多年的王,如今你是要夺回去吗’
黎熙眉峰微蹙,严肃回道:‘夺回去我从来就不想当这个王。’
‘呵呵呵,你胡说,你若不想当这个王,那你回来做什么?是你当初顶着王的名义,却做着遨游天下,娶妻生子的事;是我坐在你背后替你处理政务,凭什么,你说想回就回?’
真黎王黎熙沉声道:‘我遨游天下不归朝?当初若不是你给我下毒,逼迫裳洛留在王宫,甚至不惜代价以母后、沁儿和言儿三条生命威胁我们,你以为我会离开?我会将这黎年王朝交给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黎熙顿了顿又道,‘你怎么如此狠心对待母后?那也是你的母后啊。’
假黎王黎茂冷笑一声:‘我的母后?放屁。她和父王只会疼爱你,凭什么你比我多出生一个时辰就要你做王?明明我比你更爱这国家,明明我比你更有雄才壮志,伟大抱负。’
‘糊涂,只会疼爱我?我从三岁便被要求读书练字处理政务,习武练功不眠不休,一年三百多个日夜我甚少能休,这在你眼里是疼爱?难道每次聚会都是准备你爱吃的东西,每次好东西都会先想到你,是虐待不是宠爱?黎茂,你本可以做一个纨绔于世的逍遥公子,是你执迷不悟走错了路。’
黎茂负手而立,不为所动:‘我不会听你任何一个字,来人,将黎熙和韶裳洛捉起来。’
大臣们纷纷下跪,请求。
黎茂视若无睹,他的暗卫们刚过来,就被一群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包围起来,动弹不得。
黎熙上前一步,接近黎茂:‘弟弟,不要再一意孤行了。你愿意做你的王,我让给你,我不会拦你,但今天你必须放我和裳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