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蕴简直无语,难道不是这男人让她来的?为此出发前还特地提前征询了她意见。
女人白如柔荑的手被霍景司握在手里,她用指尖轻挠他掌心,像是在控诉。
偏偏对于她的心思,那人浑然不觉。
他隐在包间昏昧的灯光下,微偏头对着她勾起丝笑,“嗯?怎么了?”
舒蕴恼他,又不妥现在说。
只摇了摇头,和景彦择等人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霍景司看着她,又像是回到了她还和他客气得不行的那时候。
倒是挺会装。
男人无声一笑,揽着舒蕴的腰,将她轻推到自己身旁,和其他人介绍,“这是舒蕴。”
再没其余的介绍。
一时之间,在场的其他人都摸不清霍景司和舒蕴的关系。
包厢里有些沉默,却无一人问。
舒蕴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要是现在面对的是她的好友,她也只会同好友介绍。
这是霍景司。
既然包间里来了女生,这帮人便也开始收敛一点儿。
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喧哗声减弱,安安静静的,为霍景司和舒蕴留够了空间。
霍景司带着舒蕴,他们坐到一处圆桌旁边的高脚凳上。
男人走到不远处的酒柜旁,回头问舒蕴,“想喝什么酒?”
离这么几步远看他,男人长身玉立在那儿,黑衫包裹着他劲瘦身躯,凛冽和优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出现在霍景司的身上,被很好的融合。
舒蕴托着下巴兀自欣赏了会儿他的好身材,才慢悠悠地回,“我可没说我要喝酒。”
“偶尔可以喝点儿,”霍景司眼尾微弯,“也没什么。”
顿了顿,像是怕她有什么顾忌,他又补充,“有我在,还害怕?”
虽是问句,他深隽的眼神,却像是在告诉舒蕴,有他在,她不用害怕,就算喝得烂醉如泥。
舒蕴搁在玻璃桌上的指尖轻轻蜷了下,他总是这样,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勾得她心t乱如鼓,溃不成军。
“哼,”舒蕴偏偏不想顺着他,轻咳一声。
而后一本正经地道,“我妈妈说随意劝女生喝酒的男人不是好的。”
霍景司:“”
景彦择自那边的牌局打完一场,迈着长腿走过来。
走到近前,正巧听到舒蕴的这句话,他忽地笑出声,一双精致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潋滟的笑意。
不知道霍景司是从哪儿找的这么一位妙人儿。
在他的印象里,能将霍景司怼得哑口无言的人,他还没见过。
倒不是霍景司能说,而是天生上位者,大部分人都没那个敢劲儿。
怪不得霍景司今天会将舒蕴领来。
今天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与他和霍景司关系比较好的,很多从小一起玩到大,能进到这里的女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