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那样要求过她。
但是怀锦知道,很多男人喜欢那样。
也曾隐晦地问过他。如果他喜欢,她也可以。
景彦择当时没多想便拒绝了。
怀锦紧接着便松了口气,说还好他没有这种变态的要求。
其实也不变态,只是她会有点儿接受无能。
景彦择听后当时只是挑了下眉,倒没觉得她矫情什么的。
而后好笑地继续纵容她。说完全可以按照她最喜欢的方式来。
那时的他们,即使只是为着朝夕片刻的欢愉。
心灵也曾有一瞬的契合。
-窗外大雪纷飞。
-冷风呼啸着像是要将落地窗撕碎。
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怀锦在沙发上跪着一步步挪过去,最后跪坐在景彦择的身前。
女孩小手熟练地拆开男人的皮带。
-偌大室内倏地恢复一片静谧。
-只有昏黄的灯线在暗处静静摇曳。
她缓缓低下头。
长发轻轻擦过包裹住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的西装裤。
-周围的一切仿若化为幻影。
-胸腔斑驳出鼓噪的音点。
正要触上的时候,下巴忽地被景彦择捏起来。
男人盯着她的黑眸晦暗不明,沉色浓重似快要发作,“所以为了分手,这样都可以?”
-窗外大雪纷飞。
-冷风呼啸着像是要将落地窗撕碎。
下巴被捏得生疼。
有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偌大室内倏地恢复一片静谧。
-只有昏黄的灯线在暗处静静摇曳。
怀锦只是微弯着唇,轻飘飘地道,“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
“我只是最后一次想让你开心。”
-周围的一切仿若化为幻影。
-胸腔斑驳出鼓噪的音点。
景彦择重重“呵”了声,忽地甩开了她的手。
他的力道并不小,怀锦被甩得倒在沙发一边。
眼睁睁看着男人整理好自己,随后起身朝外走去。
随着他脚步走远,男人声音萧瑟如这寒冷的冬夜,和她一样的决绝,“不是要分手吗,如你所愿。”
一秒,两秒。
室内钟声滴滴答答地响,景彦择再也没有回来。
室内又恢复了来时的空荡荡。
怀锦几乎是脱了力般地仰躺在沙发上,头顶天花板的白炽灯刺眼无比。
像是回到了当初在会所房间的那晚。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吧。
景彦择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一步步将她彻底地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