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男人身上的少年无助的出破碎的哭音。
副驾驶上的周错眼睛不敢乱瞟,后视镜里追上来的白色轿车一直紧追不放,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冷静才开口:
“副总,后面有人在追,小徐他们会断后阻拦,但我们还是要开快一点才能甩掉”
许恹没说话,算是默许。
他听着耳边少年每一声无助的哭喘。
他感受怀中少年每一次无力的挣扎。
在刚刚绑架陈小离上车、触碰到陈小离的那一刹那,许恹听见了一阵雨细细密密落下的声音。
且渐有声势浩大的迹象。
一月以来的夜不能寐和偏执渴求,已经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生长出一丛丛绝望的荆棘,他已经因那些疯涨的思念,病态到想把人立刻抓回来,打断了腿绑在床上。
但陈小离对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在触碰到陈小离的那一刹那,大雨倾盆的落下来,砸在干涸的土地上。
那无尽的绝望被滋润过后,便只剩下了不舍。
他哪舍得真的将他的宝贝打断了腿,他连咬他一口,都后知后觉的心疼的想扇自己两巴掌。
许恹这么想着,也真的这么做了。
车厢里传来两声清脆的扇巴掌的声响。
周错和司机恨不得自毁双目和耳朵,立地成佛,即刻升天。
许恹不稳定的情绪因为独占欲变得一不可收拾,他总是随着陈小离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而上下起伏。
最终看着小家伙向下撇的嘴角,许恹认输般的开口:
“别怕,是我,小骗子,有没有想我?”
小骗子还是在哭,仿佛流不干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温良已经认命的放弃了抵抗,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动,和一两声求饶的声音。
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感觉太可怕了,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中,无声、无息的任由他自生自灭。
许恹察觉出不对劲来,低哑的又喊了声:“离离?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少年依旧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
许恹皱着眉,目光落在少年的耳朵上。
他抱着陈小离,像抱小孩子一样轻轻晃了晃,哄着害怕的小家伙,几乎是颤着手解开了陈小离被反绑的两只手。
却没有勇气取掉他眼前的黑色布条。
在少年挣扎的推开他之前,许恹将两只乱动的手折叠的压在自己的胸前,他亲了亲少年汗津津的额头和耳垂,安抚意味十足的一下下顺着他的脊背,像一个牢固又坚硬的铁丝,紧箍住他的小可怜。
声音已然冷成了冰碴的问:“怎么回事?”
周错脸色一僵。
完了,还是现了
这一个月来,许恹从不被看好的董事接班人,变成人人尊敬、让所有人都闭嘴的副总,能坐稳这个位置所要经历的艰辛不是一言两语能说完的。
周错领教过这位的雷霆手段后,心里对许恹的敬重,已经到达了另一个层次,也已经彻彻底底打算为这位许家未来家主效命。
许恹分心乏术,所以让他随时汇报有关陈小离的状况,但为了许少爷能安心处理董事会的事,他还是隐瞒了陈小离每周去医院复查的事。
周错做好了被狗血淋头骂一顿的心理准备,把一沓病例报告递给了许恹。
“陈小陈少爷听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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