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荡在后面一直跟着,给人打电话都不听。
看方向,是去野色。
自从恒海集团上市以来,三爷极少去野色,做事比以往收敛了不少,多少想金盘洗手,转黑为白。
三爷刚被陈家背刺,又听到温小姐说的那些话,去的又是野色,温小姐怕要遭殃了……
接下来的事,温佳有些记不清了。
只知道她很痛,可求饶都没用,男人就跟饿了十天的狼一样,将她像猎物般彻底撕碎。
导致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云里雾里。
她全身赤裸,躺在黑色丝被里,纯黑厚重的窗帘被拉得很紧,看不到一丝光。
四周墙被刷成黑色,地板是光亮的木黑色。
一股诡异自感腾升而起,指尖发凉。
“醒了。”
一杯水递在她手边,冷白色的手腕戴着精致腕表,他只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脚上是黑色家居鞋。
他冷白色的皮肤在黑色衬托下显得更加苍白,淡淡檀香味围绕在她身边。
见她不接,他贴心将水喂到她嘴边。
温佳就着他手喝了几口,喉咙的干终于缓和了一些。
“痛吗?”他侧身坐在床边,手缓缓拉起丝被。
指尖在黑色衬托下越发白皙修长。
痛?
温佳脸颊刷一下红透了,赶紧按住被子,含糊道:“我自己擦药就行。”
说不疼是假的。
下半夜印象可是深刻得很。
她主动勾引,引来的可是滔天巨浪。
傅怀舟不知道哪里学的手段,居然给她下药。
“好。”
傅西廷今天特别好说话。
什么事都准备得妥妥的。
只是她想走的时候,他说先让她陪着去一个地方。
地下四层。
阴暗,血腥,无数刑具挂在墙上,空气中蔓延着淡淡铁锈味。
温佳看到傅怀舟被绑在笼子里,脸上全是血腥,跪在地上,昏死过去。
笼子外站着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开心吗?”
她后背冰冷刺骨,环抱着淡淡檀香。
温佳脸色微白,汗毛倒竖:“三爷,你为什么要抓他?”
他最该抓的,应该是傅炎吧。
话音刚落下,一只大手突然捏住她脆弱的脖颈,微微用力,她呼吸就开始不顺畅了。
“他给你下药,你不该恨他吗?”
温佳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滚落,哪里敢说不恨。
之前就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正常时是个正常人,看不出情绪,可他却有严重相反的一面。
敏感,冷血,甚至有伤害他人的暴力倾向。
她辅修精神医学,她怀疑傅西廷患有schiz,简称精神分裂。
如果不是,那他从前的淡定就是装的,他本来就是这种人。
如果是这种病,不能刺激。
不然会更疯。
她轻轻握住脖子那只冰冷的手:“我当然恨,三爷为我复仇,我太开心了。”
“那要不要亲自报仇?”傅西廷闭上眼睛,低头嗅了嗅她耳旁温香的秀发。
温佳呼吸一窒,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啊,怎么报?”
身后的胸膛离去后,她手里被塞了一条鞭子,绳子是黑色的,不知道染了多少血。
“我喜欢血腥,你喜欢抽多少鞭,就抽多少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