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卿言带来的不仅是持续的巴掌而已。
她偶尔会弯起手指,挑逗何梦露未能发泄的快感;或改变着拍打的方式,轻轻击在满胀的耻丘上,引得一波淫水乱漾;甚至时不时弹弄何梦露紧绷的菊口,让小狗的敏感重新紧绷……更多的是揉弄夹杂着挥掌,或急或缓地调弄起小狗的呼吸频率。
直到那无规律却有意的玩弄终于将热感传递到小腹,几下急促的抽泣声后,何梦露流着泪获得了高潮。
不请自来
相比身为监狱长的何梦露,卿言面对即将到来的探监日则要清闲得多。
眼下她实在没什么别的事可以做。现在她不用像刚被转监时那样处处提防王赟才蓄谋已久的杀招;文秀珊已经交由检方处置,这件事恐怕要很久之后才能有后续动向;监狱内的管理也是何梦露才有权操烦的事情。
而卿言,即使她正匀速向死局迈进。在这封闭的环境之中,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劳作之中保持清醒和乐观。坦白说,她的新监狱生涯比之前的日子好过很多。
看来跟监狱长有染确实有不少好处。
唯一一点生活的小调剂,就是她能感受到来自章鱼精的危险瞪视。其趣味点在于,章鱼精神情里明显带着厌恶,却因为来自监狱长的、不明深意的命令而不得不与她保持距离。看到章鱼精讨厌她却又没法找茬的样子确实挺好玩的。
狱内的传言是,卿警官帮助检方啃下了文秀珊这块硬骨头,于是监狱方不得不提高她在狱中的待遇——即使她是杀害监狱长姐姐的凶手。这个传言提高了不少何梦露在犯人心中的形象,也让卿言显得愈发骇人、可怖、心机深沉起来。
想必章鱼精也听到了这个版本的传言,因此对卿言的监视更加密切。
有时卿言会突然盯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就好像她是一部元电影的主角,正在打破第四堵墙跟观众沟通。张狱警注意到这点后,就比以往还要仔细地关注卿言的细微动向。她打心眼里认为卿言憋了一肚子坏水。但卿言在与文秀珊会面过后,就没有与监狱长有过私下的会面了。
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张狱警去监控室专门查证过,每次卿言有什么特殊动向的时候,监控都被监狱长关上了。监狱长铁定不会与罪犯勾结,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是她和监狱长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或是监狱长被她威胁了。
张狱警知道,以自己的级别和身份,不该知道的东西最好不要去深入调查。但她需要知道监狱长究竟有没有被那个无耻的杀人犯胁迫,毕竟对方曾经是个非常优秀的“好警察”。
没过多久,终于让张狱警等到了一点奇怪动向。她换班的时候听说,监狱长将囚犯32879号召到办公室挺长时间。张狱警没惊动其他同事,支开监控室的狱警偷偷调查,发现办公室的监控果然是关着的。
监控室有着对狱内监控的最高管理权限,却仅限于囚犯日常活动的区域,行政部门不包含在其中。监狱长办公室内的监控无法远程操控打开,但她查看了走廊的监控。
何监狱长从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就再没出过门;而卿言被狱警押送到门口,进门后也没人再出来。
已经足够久了,她们在做什么?
张狱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她先去办公区取了一份物资运输相关的报表,显得自己不那么像没事找事,紧接着加快步伐走到何监狱长办公室门前。
她见四下无人,屏息凑近门板、试图听到两人的交谈内容。可出乎她意料的,办公室里很安静,没有人在说话。
她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恭敬敬地敲门:“报告监狱长,狱警yj0417号,来确认下周的物资运输,请监狱长指示。”
里面并没有立刻传来回应,而是微妙的隔了一小会儿,这才传来回应:“进来吧。”
张狱警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监狱长的位置上坐着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卿言那个死囚犯。
她反射性抽出电棍。还未上前,卿言就站了起来。她腿部紧紧贴着桌沿,笔直地站着,脸上带着点莫名的笑意,但语气还是平稳又轻松的:“报告长官,囚犯32879号,正在奉监狱长的命令,完成文秀珊事件的相关报告,请指示。”
张狱警四下张望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质问道:“何监狱长人呢?”
“她去上厕所了。”卿言说。
张狱警眯起眼睛。
她大步向前,将手中的报表拍在监狱长的办公桌上,将腰间的电棍微微扬起,以示威胁:“我看了走廊的监控,怎么没看到监狱长出来?”
卿言瞟了一眼电棍,心想章鱼精太常把自己的王牌亮出来显摆,以至于电棍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有威慑力了。
可她表面上还是一副配合的语气:“她刚去,也许跟你错开了吧。”
倒也不是不能解释。张狱警心想,总不可能卿言这么短短的时间将何监狱长分尸,又清理了现场。
她继续审问:“这台电脑只有何监狱长有权使用。你一个罪犯,写报告为什么不去阅读室写?”
卿言干脆将显示器转了过去,大大方方亮给张狱警看:“监狱长已经把网断了。只有这台电脑有权限看文秀珊的审讯监控,而且她的证词也需要记录在报告里。”
显示器上半屏是监控回放到一半的暂停画面,另半边是wps页面,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张狱警仔细读了几句当前页面显示的内容,又抬头盯着卿言的眼睛,无言地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