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刻意,他的动作很慢,哪怕是注意到闻牧之的反应,也完全没停下来。
玄关处没开灯,靳鸩半弓着腰靠在门板上,曲着的长腿虚虚地撑着闻牧之,身体半匿于阴影里,无形的压迫感从他周身散开。
一点点地往上攀爬着,只是男人的眉眼被垂下的碎发给遮住了,显得格外阴翳,也格外冷静。
见他这样,闻牧之似乎又想起了之前那温凉的手指,那时候的靳鸩也是这么冷静,哪怕说的话再狂野,面色也毫无变化,骨子里的疯狂都体现在了动作上。
虽然男人并没出手解开他的止咬器,也没解下他的衬衫夹,但男人就这么隔着衣服让他身体逐渐僵直。
“这么快就…”
靳鸩很恶劣地勾起唇角,在他眸光射过来时,直接往上,覆在上面,也让一时没准备的他突然从唇角溢出一声低吟。
“爽了?”
男人音调依然低缓,但却带了几分蛊惑,更遑论他根本就没停过,虚撑着他的腿转而逐渐收拢,似乎要将他整个困住。(看清楚,就是岔开的腿收拢,人在里面刚好被捆住,有问题吗?)
闻牧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游走在冰凉的海与滚烫的沙滩上,像一只岸边搁浅的鱼。(仔细看,哪里不能写??)
没什么,就是一个感官描写,一连标黄好几次??全删了好吧?
大概意思就是闻牧之沦陷。
意识到了靳鸩是故意的,闻牧之也有些不高兴了,只是他这次戴了止咬器,没法咬靳鸩一口作为报复了。
这次没有人打扰,男人的兴致好像变得更高了,(删了ok?)就是描写了手指动作。
就那一瞬间,靳鸩听到了闻牧之低呼了一声,随后就激烈地挣扎(挣扎甩开不让写)
但他甩不掉。
因为那是高敏词。
再次用到了上次的手段,只是这次靳鸩显然已经轻车熟路了,不再给闻牧之任何挣扎的机会。
他的力气很大,桎梏住闻牧之完全不是问题,只是这人一直在动,一刻都不得安生。(看清楚,如果人动也有问题,那审核你就是最大的问题。)
闻牧之皱着眉头挪着,想让自己远离那平时用的最多的工具手,只是根本无济于事,好像还把靳鸩给惹火了。
靳鸩依然是看不出喜怒的模样,但闻牧之却像是感觉到了他周身的危险信息,抬眼望向男人漆黑的瞳孔。
纯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他的动作却十分狂野,在闻牧之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收回了手。
突如其然的难受席卷了闻牧之的全身,在安静的玄关,他只听到了靳鸩凑到他耳边说的一句。
“想用吗?”
用什么闻牧之心下已经了然,但他还没来得及接话,手就被握住了。
“哥,我教你。”
靳鸩说着,那双大手紧紧包裹着他,耐心地进行手把手教学。
一瞬间好像时间倒转了很多年,回到了那个春寒料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