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洲笑了笑,“没什么,不过还叫队长啊,不怕我被认出来然后把你卖了吗?”
白听眠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摇头,“不怕。”
不过也把沈清洲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再叫他队长。
“叫哥哥,嗯?”
那声音,像是一种蛊惑,成为沈清洲的队友之前,他叫他叫的最多的就是哥哥,沈清洲似乎很喜欢他叫这个称呼。
每次听着心情都很不错。他一不叫哥哥就各种威逼利诱,直到他叫才放过他。
白听眠无法拒绝。
他凑到沈清洲耳边,用很小的声音唤了一声哥哥。
“乖~”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揉白听眠的头发。
“哥哥。”白听眠发出抗议。
抗议无效,沈清洲不接受,把他的头揉成鸡窝了才满意收手,又不准白听眠自己理头发。
白听眠瞪他,他侧身把那颗乱糟糟的头按到自己肩上,然后给他理好头发。
沈清洲一直闹他,比赛开始才安分不少,有了点队长的正型。
“眠眠。”
看着看着,沈清洲突然叫他。
“嗯?”他答着,心思仍在比赛上,已经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刻,错过一分一秒都是浪费。
从整体看,厌夜饮处于劣势,目前只剩下沈星言和伊竹诗,伊竹诗守铃,关键全看他。
他的血量不是很健康,要想赢就要一挑二夺得对方的清铃,还要分神注意伊竹诗。
对方仨大残血,但对方的奶妈还活着。
沈星言没有慌神,他优先选择的是去击杀奶妈。
可是对方的奶妈是不走寻常路谁也惹不起的花千惜。
白听眠未他捏了把汗,就在两个人要对上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
沈清洲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哥哥!”这一声叫的很着急。别闹,关键时刻啊。
沈清洲不放手。
白听眠摸到他的衣服,扯了扯他的衣角,做撒娇的小动作。
沈清洲还是不放手。
他抓住那只手的手腕,想扒下来。
一只手掐着他的脸,强迫他转头。
手被拿下来了,白听眠正对上他的眼。
白听眠不恼,只是有点不开心,还有疑惑。
“这么看着,其实很想上台吧?”
白听眠一愣,抓着沈清洲手腕的手松开,又被沈清洲捞住。
四目相对无言,恰好此时不再黑暗,灯光亮起,周围掌声雷动,欢呼喝彩不绝于耳。
喧闹沸腾,又很寂静。
白听眠的世界里只剩下安静。
他能想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