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汪!”
两条狗似乎在争宠,因为白玉堂先给海拉洗的澡,而只是摸了摸贝拉的头。
随着贝拉先开始挑衅,海拉也不甘示弱。
“汪!”
“汪!”
白玉堂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被毁了,她可没那么多耐心花在畜牲身上。
她用一种从不对人使用的阴冷目光直视贝拉,贝拉似乎也觉得心里发毛,立刻就停止了嚎叫。
“呜——”
眼见得了势,海拉却更张狂了,眼见着就要露出獠牙。白玉堂立刻掐住它的脖子,把那种阴冷的目光对准了它。
“呜——”
两条狗中,贝拉体型要小一些,白玉堂自然要先“杀”它警狗,但海拉明显不是条好狗,没有眼力见儿。
要不是需要她们处理脏器,白玉堂也许早就把它们处理掉了。
给它们洗干净吹干毛发,白玉堂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闭眼叹息。
这个时候一只毛绒绒的东西悄悄地蹭到她脚边,她听到了,但没动。她感觉到那只毛绒绒的家伙正要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背上,她弯唇,顺势就把脚抬了起来。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这,第一件事是给狗洗澡,现在总算有点回报了。不用睁眼,她就知道脚下的是贝拉。
还是你比较有眼力见儿。
“看样子贝拉很喜欢你啊,要不带走。”
“得了吧,我可不会养狗,到时候饿瘦个几十斤又送回来海拉得咬我了。”
“看样子刚刚它们不太乖啊。”
“……”
见白玉堂不语,陈此霁便收起微笑去,走到她旁边坐下。而海拉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很识时务地钻到她脚边,给她当起了脚垫。
“很舒服,不是吗。”陈此霁侧过头挑眉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侧头去看陈此霁的时候,她看见两只狗一样的耳朵耷拉在对方脑袋上,但她又敢肯定,那不是狗耳朵。
“是吧。”
陈此霁把头侧回去又仰躺在沙发上,一阵不语。
“你可别舒服地睡过去了。”
“睡过去又怎样,你叫我呗。”
“我可没闲工夫陪你耗。”
“是吗,接下来的几个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两个星期解决掉,那个模特慢慢玩儿。”
“我可提醒你,要下手就快一点,以她们消息的灵通程度,这个时候应该能感觉到危险了,到时候人要是躲到国外去就麻烦了。”
“哼,一个蠢货,怎么可能不自投罗网呢。”
白玉堂的话不无道理,上大学的时候,她们隔壁就是警察学院,在大学城吃饭的时候总能听见隔壁桌在聊一些新的刑事案件,总有一些丈夫杀害妻子或情人后主动报警,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嫌疑,可事实是他们总被列为头号嫌疑人,最后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