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窃窃私语,这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马匪,流窜到这附近,附近虽然只有几个小村子。
村民们除了粮食没什么钱财宝贝,可这些马匪到了这地方,自然休整一番。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进里面去了。
六子窝在那儿,不满的低叫,“骗我!他们说给我糖吃!我才带他们进村的!”
陶大纵一听儿子这话,忙去捂儿子的嘴,可已经晚了,四周的村民们有几个听到,很快后面其他人也都知道了,投过来谴责的目光。
“这小崽崽,原来是他把这群恶的引进村的!大纵啊!你们家这六子可把大家伙给害惨了!”
有个老者压着声骂,离陶大纵近,陶氏也听到了下意识要维护儿子。
被陶大纵拦住,陶氏也是理亏,应该憋屈的不行。
来不久前,自己和男人发现那个家里小贱人跑了,急忙拿了点干粮去追,本以为用不了多少功夫。
没想到那个小贱人不知怎么知道了,要把她说给隔壁村老刘头的事儿,不乐意的紧。
死命的跑,他们夫妻一路追没想到到了望月镇。
就有了之后的事,那小贱人被小乞丐拐带,那小乞丐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少爷。
还好似和县太爷扯得什么关系,他们夫妻被吓到,心一横放弃那个小贱人。
匆匆回来,二子六子倒是没饿着,他们不在他白天出去玩,夜里这家吃点儿,那家吃点儿。
附近的村民都是好心,没让六子饿着。
事实上,这群马匪是六子招惹给带路带进村这事,他们也是昨天这群恶的出现时候,才知道的。
这可不是小事,听说前几个朝代附近山匪横行霸道,有人被割的脑袋,女人被欺辱。
事到如今,怕惹众怒,夫妻俩心照不宣的把这事儿捂着,没想到还是暴露了。
陆续人们的指指点点,陶氏夫妻脊梁骨被人戳着,只有受着。
六子这才还是到自己是闯了祸,不该让人知道的,他也知道害怕了,往陶大纵怀里窝着,脸也不敢露出来了。
“说什么呢!都闭嘴!不想活了!”一个高大的络腮胡马匪,从旁边屋子端着个海碗出来。
大口吃着村民们好不容易积攒的粮食,自从这几日摸到附近有人家,登堂入室杀鸡宰狗的,一点不带心疼的。
村民们自从昨天一大早,被一起赶困在这曲下村,一口吃食没吃,一口水不让喝,此刻一股一股的饭香飘出来,有人忍不住咽咽口水。
那络腮胡故意气人一般,吧唧嘴吧唧的更带劲儿。
没人敢出声,安静中就听到一个小男娃抱怨的声音,“爹,娘,我饿了。”
目光都围过来,就连一向最疼儿子的陶大纵都心里一股子火,低头喝止儿子,“六子!”
可是已经晚了,那络腮胡叫了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