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云护卫好端端不会提起这个。”
又说,“老奴看和云护卫一起的几个人,还有云护卫都是戎装套甲,怕不是有什么战事。”
夏晓画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不想文叔这么大年纪担忧未发生的事,安抚他,“文叔,你不要多想,天塌了也是大家一起顶,还有县爷呢,云护卫只是一说,就算真的有战事了,也不定离我们多远,让我们小心,我们小心点就是,真有什么事,县衙会有确切的消息的。”
“有少爷在,老奴没什么担心的。”
“对了少爷,还有一事,我是老糊涂了,差点儿忘了这事儿。”
“就是少爷你上午不在,有人送来一封信。”
“这儿……”
文叔把一个信封从袖口摸索出来,夏晓画接过一看,很普通的信封,也没有任何名姓地址的标注,这就有些奇怪了。
“是个小乞丐送来的,约莫收了什么人的钱两,送来的时候什么也不曾说。”
文小椿这时候才回来,他虽然空比夏晓画如今的年纪大,却胆子不怎么大,学会骑马也是刚刚学会。
方才夏晓画加速,他也不敢加速,所以这才落后这许久。
一回来气喘吁吁的,文叔一脸的疑惑。
“叔儿,少爷说要给义武馆打井呢盖厨间呢!”
“听说咱们义武馆人最近很多。”
“是啊,这样样都要花钱两。”
“少爷,自有少爷的考虑,无论如何这是大善事,老爷在地下晓得也会安心。”
“少爷当然有他自己的考量了,叔你就等着瞧好啊。”
“好啊好……”
……
身后,文小椿和文叔兴奋的聊着,仿佛不日之后,夏晓画就能把周家原本的身家翻个倍。
夏晓画摇摇头,文小椿这个人咋咋呼呼的。
一路回了屋子,只有一个人,这才把那无名无姓的信封打开来去看。
这一瞧不要紧,夏晓画皱了眉。
的确是无名信。
不过么,信中提到了一个人。
屏若素,屏小姐。
那大的一张白纸,对方却十分吝啬,纸张之上不过寥寥数语。
夏晓画看过后,重新装好。
这件事夏晓画谁也没有言说,周雲荷也没有提。
待过午之后,韦成昆和赵行九回来。
夏晓画特地问了韦成昆,关于那位屏小姐的事,县衙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夏晓画便吩咐俩人几句。
夜里,当所有人都睡下了。
三人悄悄离开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