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下人!”屏若素不满的叫。
人前她向来很少说话,如今说起这种尖酸刻薄的话来,夏晓画更加觉得屏若素陌生无比。
藏起来可能被发现,可能是一死,可是出去那就绝对死路一条!
此时此刻夏晓画也没有办法,感觉韦成昆要出去,她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胳膊。
为难!无奈!夏晓画从来没有这样一刻,这么煎熬!她不想韦成昆死!可再有什么法子!
“雲若姐姐,韦师傅和我们是一家人,他不能出去。”陶豆花试图维护韦成昆。
屏若素尖锐的声音开骂,“你个捡来的臭破小贱人!你吃我用我周家的!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若同情他!那你也赶紧出去!”
“少爷!来不及了!我出去!”或许是屏若素的话太过分了,刺激到了韦成昆,韦成昆决意出去。
夏晓画拉住韦成昆,一边再也忍不住爆发,“够了!二姐!你叫你一声二姐!韦师傅是我的人!豆花我的救命恩人!他们都吃你周家用你周家!按你这么说!我也是个白吃货!我也赖你周家了!”
“画弟,你二姐她不是这个意思。”周雲荷焦急出声。
又冲屏若素严肃的说。“妹妹,自从爹离开画弟镖局的生意,一直在为家里进账,他从来没有你说的白吃白喝,再说就算他没有为家中进账,爹没有儿子,他是唯一的儿子,就算毫无血缘也是爹认下的,爹留下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不准你这么说画弟。”
韦成昆压低声音打断,“少爷!他们进来了!”
夏晓画示意周雲荷别再出声,韦成昆努力往下蜷缩,可脑袋还是在外面。
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除非出去一个人,韦成昆的身子可以有更大的空间蜷缩。
谁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候是陶豆花冲出去。
夏晓画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身边一空。
“不!”
“豆花!”
“不要!”
夏晓画似乎听到自己心里痛苦绝望的呐喊,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心好疼,窒息一样的疼。
门被从外面推开,夏晓画在床底看到刀反射的影子,几个男人走进来。
“有个死的。”有人嘀咕。
“这么小。”
……
夏晓画的角度,只能看到门口。
很然,这群进来的士兵没有发现床底的他们。
刚才由于陶豆花出去了,床底空间大了,韦成昆完全把身子蜷缩起来。现在只要祈祷,这群人不看床底,他们就福大命大逃过一劫。
可夏晓画现在根本没心思想自己,她谁也不想管了,她只想陶豆花平安无事。
听到他们议论陶豆花,她几乎忘记呼吸。陶豆花居然想到装死的办法,可她身上一点伤一点血也没有,怎么装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