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上,他用来缓解某瞬间疼痛的牙印特别刺眼,许星然一气,一巴掌狠狠拍了上去。
然后,他就被陈森一个过肩摔狠狠撂在地上。
这让本就寸步难行的他雪上加霜,许星然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也冷了陈森一个星期。
后来,许星然总是故意从身后去拍陈森,一开始,陈森还会下意识做出反应,但是每次都很及时地停下了。
很多次后,陈森终于对他免疫。
他就喜欢看陈森为他屈服、为他改变,这是在他和陈森的关系中,唯一的乐趣所在。
陈森会永远为他低头的,这个认知让他打心眼高兴起来,许星然心里头发痒,大胆地再次试探陈森究竟能为他让到哪一步。
"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吗?”
陈森微微偏过头,眼眸半垂。
许星然继续道:“想知道我今天去哪了吗?”
慢慢来
意外又不意外的,陈森对他作死一般的话语反应平淡,很随意地问他:“你去哪了?”
“我说我和别人出去约会你会生气吗?”许星然半真半假地说。
陈森闻言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立即回答,拍了拍许星然圈在他腹部的手,许星然便放开他,站在陈森身后几步远。
陈森不紧不慢地盛菜,蒜香丝丝缕缕飘荡在空气中,端着菜路过许星然的时候,很小心地用另一只手挡着,好像他是一个贪玩的三岁孩童,生怕他被烫到。
许星然跟着他走过来,陈森把盘子放在餐桌上才说话,很简短的一个字:“会。”
或许是许星然在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他,所以陈森也认为他在开玩笑,但是他看过来的眼神又很轻,语气还算正常地和他说:“不要再说这种话。”
“为什么?”
陈森的语气有些无奈,“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对象开这种玩笑。”
“哦。”许星然本来对陈森平淡的反应有些不爽,现在又不这么觉得了,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一只手拉住陈森的,把对方一把抱住,说:“要抱!”
陈森愣了一秒,随后有些好笑地圈住他,呼出的气体温热地喷在他的耳边,“怎么了?”
“什么怎么?”许星然突然想到下午自己也被凯伦斯这样抱住,他偏开一点,把自己整个人埋进陈森的胸膛,说:“喜欢你不行么?”
陈森并不吃他这套,非要他把头抬起来,许星然不满地瞪着他,问陈森烦不烦。
他觉得陈森是有点受虐倾向的,听不得好话。他又骂了陈森一句,陈森这才放弃研究他。
“别碰我。”许星然不太用力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