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十几年前杀手界的第一……不是吗?”
“什、……”
国木田独步猛地回头看向织田作之助。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在那艘游轮上被抓住的杀手,当时他说这个少年是杀手界第一的时候,他还觉得奇怪,只不过后来被太宰治糊弄过去了。
可是在结合织田作之助其实是死而复生的信息之后,一切都有了解释。
答案很简单,那个杀手认出来少年就是曾经的杀手界第一。
被众人围观的少年杀手沉默不语,蓝色眼眸中只有虚无,哪怕被谈论到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但是这种反应却正是最好的回答。
——他就是十几年前的杀手界第一。
太宰治做成思考的模样,回答森鸥外,“啊,是这样吗……”
似乎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听懂的样子。
森鸥外也不在意太宰治的想法,他将目光落在织田作之助的身上,试图从对方身上获取点什么有用信息。
可是少年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唔……”
太宰治抬起头,对上他们的视线缓缓开口,“织田作确实是杀手界第一,但是很可惜……”
“你也清楚地明白暗杀者和暗杀者之间也有规则的吧?”
“互不干扰……吗?”
森鸥外出声,眼眸带着可惜。
这种规则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杀手就连接取任务也是从暗网上进行,挑选他们的是雇佣者,如果真的相互干扰夺取任务,那么任务恐怕早就被杀手界前几位垄断了。
这完全不利于市场,一切的崩坏都是从没有约束的规则开始的。
他对着少年笑了笑,“那还真是抱歉,我还以为能从织田君的口中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呢。”
“但是。”
森鸥外紫红色眼眸凝视太宰治,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你现在也应该知道我们想要委托你们做什么了吧?”
国木田独步感觉自己在这场谈话中完全插不上任何嘴,他转头看向森鸥外身旁的中原中也。
估计对方内心清晰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全程不仅仅因为森鸥外才沉默,更是因为他知道这场谈话自己帮不上忙吧。
太宰治毫不闪躲,直视对方的眼眸,公式化微笑回答,“当然。”
两人宛如老狐狸般相互对峙着,却又都不露出狐狸尾巴。
……
看着离开的太宰治几人,森鸥外低声说了句,“太宰君看起来还在厌恶着我。”
中原中也没有贸然搭话,作为早年被太宰治和森鸥外拉入港口afia的他,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特别是四年前太宰治叛逃后,两人的关系断崖式下跌。
他不理解,但是也明白自己不应该过多询问。
“不过,作为港口afia的首领,这里才是我的第一选择。”
所以,无论重来几遍,他当时的选择都不会发生改变,因为那就是对于港口afia来说的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