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再去肖想,收起不必要的心思,一心都扑在公务上。
只是不曾想,施粥的姑娘竟然来了京城,兜兜转转这么久,她又出现在眼前。
那一日,在大街上瞧见温菡玉时,以为只是两个姑娘长得像而已,但还是让丁展追了过去,至少知道她是谁家的人。
后来在西楼的外廊上遇见,以为自己又做梦,因为自那以后,温菡玉曾出现在他的梦里。
可她完全不记得他,楚越想到那个时候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胡子邋遢,蓬头垢面,身上的长衫也脏的不像话。
她不记得,也好,至少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好一些。
若是温菡玉知道自己曾经那么狼狈,会不会笑话他。
那次赈灾,可谓是困难重重,但只要想到温菡玉的话,就觉得一切变的有意义,哪怕不被人理解,毕竟能够与之惺惺相惜的人少之又少。
一年之久了,她还没嫁人,不知道她与给她披斗篷的男子如何了。
从温菡玉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寻到姚师傅后,还会离开京城。
丁展也打探到关于温菡玉的一些消息,温程旭前些日子打发了所有想与温府结亲的人,想来是名花有主了。
楚越始终不敢去想,只能保持距离,但得知温菡玉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竭尽全力去帮她,也算是报答他的一粥之恩。
怀里的温菡玉又有些不安分了,手指又开始乱抓。
楚越感觉到下颌处有些刺痛,收回泛滥的思绪,把温菡玉的手捉住,攥进手心,但她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星眸闪动,泛着迷人的光泽。t
唇似朱丹,齿如白雪,近在咫尺,甜甜的呼吸也似火焰一般灼烧着他的脸。
楚越脑子里很乱,好像中毒的那个人是自己,有些难以自持,有一种先要一尝芳泽的冲动。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遏制住了,他可以不做君子,但温菡玉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不能沾染。
可怀里的人越来越大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让她这样,但身体却不听指挥,任由她胡作非为,他现在,只能控制自己不对她做什么,直到温菡玉在他脸上咬了一下,一丝痛意方让他有了些许的清醒。
楚越哑着声音问:“温菡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这果子的味道不怎么好,没味。”
“……”
楚越嘴角弯了弯,他倒是不介意被她咬,可若清醒后的温菡玉知道自己这般,会不会讨厌他,毕竟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想到她的那位未婚夫知道自己的姑娘被别的男子抱在怀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原来克制自己感情这件事,比处理公务难的多,简直难如登天。
虽然事出有因,到底男女有别,再下去,唯恐乱了纲常,违了礼法,对彼此都不好。
见温菡玉凑近,楚越及忙别过脸去,片刻后,又不争气的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