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真是坏心眼呢。”
越扯越远了。
她是故意吊着他,不给他一句痛快话。
凤关河艰难的扭过头,错开她落在他耳下的阵阵撩拨。
撒娇装惨表演,全是她最拿手的把戏。
他面上神情不大自然。
“你……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了死讯,你还有心情做这事!”
经他这幺一提醒,秦月莹露出一个差点忘了的表情。
“是呀,莹莹现在是小寡妇呢!”
她入戏的很,一双藕臂又缠上他脖子。
“夫君新丧,小寡妇莹莹自己玩小屄被奸夫撞见,接下来是什幺剧情呢?”秦月莹眨眨眼,一脸期待与懵懂,“凤将军,你说呢?”
越说越不正经了……
“你够了!”凤关河皱着眉头扯开她,“你以为我来找你,是做这事?”
秦月莹歪歪头:“不是你先说的什幺奸夫?”
她言罢,又低头往他胯下看。
看着看着,她蹙起秀眉:“都这样了,你那东西还不起来?”
此时的凤关河大概明白了。
奸夫是没有的,淫妇倒是有一个。
“上次是被你点的那香迷昏了头,这次能一样?”他想想就没个好气。
“不是被莹莹迷昏了头?”秦月莹说着说着就又要凑过去。
凤关河说什幺都不允。
一推二去,倒像是她要强迫他似的。
几个回合下来,秦月莹生气了。
以前她叫他舔哪儿他不是乖乖的?可如今呢?
“贱狗,在外面野了一阵胆子肥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大了些,擡脚在他胸口踹了一下。
人没揣动,小榻倒是因这一阵动作吱呀作响。
凤关河拧着眉低声提醒:“你轻着些。”
别把底下人弄醒了。
秦月莹却只当他是在叫她轻些踹他,于是又过去一脚。
自然是更加用力了。
竹制的小榻剧烈晃动两下,十分可怜的吱呀着。
凤关河忍无可忍,将她那只玉足拽在手里,把她往身前拖了拖。
他的身体卡在她腿间。
这样,总踢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