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那就打了群芳阁的脸面。
属下输了,再由老大上,这事儿的性质就从中原和关外之争下降到群芳阁死缠烂打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来就花自开上场呢。
柳若寒说:“我们也不一定会输呢。”
花自开说:“修古道人,三思大师,冰虚子,个个都是武林耆宿,他们尚且不是裘满川的敌手,你们又凭什么会有稳赢的把握呢。”
柳若寒和卫道都没了话。
花自开说:“就这样吧。”
花自开无意再谈,柳若寒几人都告了退。
景辰却是没走。
景辰把从二十四世纪带回的药剂一股脑地给了花自开,一样一样地教给他服用方法。
景辰说:“我不能确保这些药能起作用。”
花自开说:“我这条命,多活一日也都是赚来的,多谢景兄费心了。”
景辰说:“是梅以萧求我的。”
花自开牵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以萧与我相交十几年,情谊深厚,他又是个宅心仁厚的,他会挂心于我,绝无他意,景兄不必介怀。”
——介怀?我要介怀什么?我为什么要介怀?
直到出了主楼,景辰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他在思考中几乎被两个人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这两个人就是吉吉布鲁尔和柳若寒。
吉吉布鲁尔手捧九十九朵玫瑰,单膝跪地,深情款款地念道:“在那众人之中,莫露我俩真情,你若心中有意,请用眉眼传递。”他作西子捧心状,“啊~自从我无意间瞥见了你的容颜,便深深为你沉醉,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都是我睡梦中最美的天堂。我的爱人啊,你可愿给予我哪怕丁点的回应。”
柳若寒自幼貌美,追求者无数,男男女女皆有,吉吉布鲁尔这般热烈的,在他眼里也就是盘开胃菜。
柳若寒高贵美艳地收了玫瑰,问道:“你谁啊?”
吉吉布鲁尔说:“啊~我亲爱的爱人,我是景辰的朋友,跟着他闯荡天下,却不想偶遇了你,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
柳若寒一脚踹吉吉布鲁尔脸正中,踹出一个鞋印,“朋友?!你不会是景辰那家伙的姘头吧!”
“姘头?”吉吉布鲁尔表示他不会这么高深的地球词汇。
柳若寒看吉吉布鲁尔愣头愣脑的样儿,愤怒了,“你真是景辰的姘头?!那家伙吊着神医不说还养着一个呢?!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吉吉布鲁尔和偷窥的景辰都齐刷刷地望向柳若寒的双腿之间,心道,莫非你不是男人?
柳若寒突然发难,飞起一脚踢飞吉吉布鲁尔,把那一捧拔了刺的玫瑰花震碎成花泥,傲娇地走掉了。
遭到飞来横祸的吉吉布鲁尔万分迷惘。
暗中窥视的景辰龙心大悦,他早想教训吉吉布鲁尔一顿了,但碍于星际法规以及会引起的超大风波,他只得强行按捺住自己把这墨绿星王子给揍成猪头的欲|望,如今柳若寒代替他办到了这一点,他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