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应寻贴近他,声音蛊惑:“仙尊,把舌头伸出来。”
段轻羽痛苦的想要新鲜空气,不自觉的按她的要求去做,缠住了她的手指。
他听见女人满意的轻笑声,“仙尊怎么像只小狗啊?”
背上强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了几分神智,意识逐渐回笼,少女的面庞重新出现在他眼前,同样趴在他身上,捏着他的鼻子。
“你在做什么。”他盯着应寻,声音沙哑。
应寻皱了皱眉,“当然是救你。”
段轻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是梦境中陌生的床榻,而是失火的香醉楼外面。
应寻是真的在救他。
他闭了闭眼睛,十分懊恼,为什么总在意识昏沉的时候控制不住对她的欲念。
牧流光小心翼翼地背起他,并未发现他异常潮红的面色,欢天喜地地说:“醒了就好,我先带沈公子去医馆。”
应寻、凤来和齐放留在原地,等了大半个时辰,祁卓远才姗姗来迟,看到只剩下残骸的香醉楼,大吃一惊。
应寻给他讲了一遍前因后果,总结道:“有人想害凤来,让你们断了念想,你想想你们玄云派谁知道你们的关系,谁又最有可能反对你们?”
祁卓远紧皱着眉头。
应寻又问:“你可听过梁贺这个人?”
“是我的师兄。”祁卓远快速回答,“他怎么了?”
“他和老鸨联系的。”应寻说,“你回去好好查查他吧。”
祁卓远震惊的目光看向应寻。
应寻趁机添了把火,“你这少主当的毫无威望啊,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今天是差点被卖去青楼,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卓远让她这么一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我这就去问问梁师兄,为什么这么做!”
“有什么结果告诉我们。”应寻嘱咐说。
她已经盘算好了,先让他们互相狗咬狗,她只需要精静等调查结果。
至于现在,她还有两条漏网之鱼没有处理。
应寻带着凤来杀回王家村时已是半夜,万籁俱静,只有凤来家隔着四五十丈都能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你到底把凤来送去哪了?”女人凄厉的声音尤为突出。
“你这娘们真烦人,她是我女儿,我爱把她送哪就送哪去!你管得我吗?”
“她也是我女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是不是人!”
“生不出儿子的废物东西,还敢跟我犟嘴!”
有棍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期间夹杂着二丫的哭闹声。
凤来再也听不下去,小跑几步推开院门,他爹正拿着笤帚的把手狠命打着怀孕的母亲。
她一把拦住她爹手上的笤帚,被撒酒疯的男人甩出去了半米远,胳膊立即搓掉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