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桉看见女孩子的样子,长眉微挑,取下防护头盔看向盛聿怀,“真残忍啊。”
给了一点希望,然后彻底粉碎。
第三球了,还没有一分。
这场胜负早就在开场就已经定下了。
他有些好奇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到底什么。
来看他无情碾压一个根本不是对手的对手吗?
“竞技比赛本来就crue。”
盛聿怀抬了抬帽檐看过去,漆黑视线落在看起来打击到的女孩身上。
“你的反应度很快,能够盯着球的变化而做出当下最适合的击打。但你忽略了一点,是你手里的球棒。
你要盯着球,要击打中,脑很快,身体反而因为这种唯一的信念而有有所迟缓,因为球棒没有合一的信念。
要记住是挥棒顺便击球,把专注力放在自己的挥棒上。”
鱼青影闻言看向他,又低头看向了手里的球棒,比赛虽然残忍,但是他在教她怎么正确的应对。
手里的球棒才是击打目标的唯一工具。
她必须要和手里的工具产生最信任的链接。
在她手里挥棒自如。
她松了松手,又握紧球棒,抬眸再次看向那边的男人。
那个如此耀眼的男人。
“再来!”
女孩的声音明亮而又再次充满了自信。
那狩猎者的姿态再次拉满。
不同于那夜烟花夜里的瞬间闪躲,这一刻是直视着他的。
盛聿怀漆黑眉眼微深。
比赛继续。
球棒击中球的清脆声音,一声比一声瓷实。
虽然如果按照正常比赛,这样的击打可能并不怎么样,很容易被接杀。
或者是封杀队友。
但是此刻是野球比赛的规则,只要击打到内野就行了。
分数往上增加。
女孩挥棒的姿态,越来越自信。
最后两球。
“所以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傅桉将视线投向了投手丘那边的盛聿怀,在他们比赛之中,他也认真地想了一番。
他似乎也成了赌注的一环。
之前盛聿怀的话中话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他所了解到的,盛公子的弟弟也是从边苒所在的那个福利院带回来的,他起初并不认为有所关联。
毕竟盛家在港区一带的地位,边苒逃不过,如论如何也不会有任何接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