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问。
“当然是真的。”周闻从认识岑妩的那个春天就知道,岑妩是一个即使害怕也不愿意开口要求别人陪她的人。
看来适才没被他白欺负,周混混太子爷还是有点良心的。是在把岑妩当老婆,没把岑妩当金丝雀。
“那我准许你上楼去。”岑妩批准自己的老公去参观她在港城刚完成的闺房设计。
司淮很快把幻影驶走。
周闻把岑妩抱到她租住的三楼旧公寓,留下来陪她过夜。
*
岑妩洗完澡后,想去把那条铃兰花旗袍连身裙洗了,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也一起洗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受不了当天换下的衣物不洗。
但是今晚的她脚特别软,周闻那儿太大了。
每次弄她一场,骨架纤细的岑妩都要恢复好几晚才能找回力气。
今晚大约是许久不见,相思泛滥,又是在台风夜的幻影车厢里,岑妩叫起来的甜软声音是股最好的催。情剂,周闻躁动得跟头兽一样,岑妩吃了不少苦,现在累着了,可是还是很想去把自己心爱的旗袍裙洗了。
那是她外婆做给她的。平时她都不舍得穿。
仲夏的港岛十分炎热。
到卧室里换上吊带薄绸睡裙后,岑妩去了卫生间,准备手洗她刚换下来的衣物。
去了之后,她惊然见到身形笔直高大的周闻卷着衬衫袖子,正站在洗手台边,倒了适当的柔顺剂和洗衣液,洗那条白月光旗袍裙,还有她的一套蕾丝内衣。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那些纯欲风的衣物轻轻揉搓,如同再一次从岑妩身上温柔爱抚过。
这场景太暧昧,看得岑妩刚恢复常温的脸再度腾的发烧。
“你……没必要帮我洗。”
她小声责怪周闻。她见过他打架的狠厉,但是从未见过他为女人洗内衣时的温情。
“我怕不洗你睡不着。”周闻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干脆帮她代劳了。
他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力,被他适才在车上欺负的。
“谁告诉你的?”岑妩问。
“你哪次不是这样,在理县静霞路,在杭城铂钰酒店,在特姆罗瑟的木房子,哪个晚上你不是不洗完就不睡。”
男人搓着岑妩的真丝缎旗袍裙,把裙摆上适才被他弄脏的污浊仔细的洗干净,动作特别轻,怕把裙子的真丝布料搓坏了。
如果是普通的裙子,他给岑妩直接扔了得了,但是这是她外婆专门做给她的裙子,所以三更半夜周闻放着一堆明天要审核敲定的重要财务报表不看,专门在这儿给岑妩亲自手洗她的裙子跟内衣。
内衣是法式纯欲风,半杯罩样式,通体奶白色的蕾丝边镶软棉布,带着岑妩身上的淡淡幽香,是栀子跟晚香玉,特别适合夏天的香花气味。
周闻洗完旗袍,又去搓这两件不及他巴掌大的薄小布料。
“你快别帮我洗了,好尴尬。”岑妩觉得好暧昧,适才在车上周闻下流的摸完它们,脱完它们还不算,现在还要亲手帮她洗。
在杭城领了结婚证,看来对他们的关系确实改变了很多。
周闻在欺负岑妩的时候更坏更用劲了,愿意为岑妩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深夜里,英俊的男人穿着禁欲风的高定白衬衫跟西裤,肩宽腿长的站在低矮狭小的旧式亚克力洗手台边,左手手臂上系着皮筋袖箍,怎么看都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公子哥模样。
却在深夜一点都不感到不自在的,用他那双矜贵的手帮岑妩洗贴身衣物。
“别唠叨了,都已经洗完了。我拿去晒。”
周闻把衣服拿到阳台上晒好,进屋冲了个澡。
他临时过来过夜,岑妩没有准备,洗完澡之后只能给他一块长款棉浴巾围在下身。
岑妩把适才买的水果洗完端出来,根本不敢看男人上半身裸露的一身冷白薄肌,野性十足到引她又浑身发热的想再度为他破防。
想转移暧昧氛围的岑妩细声问他:“要不要吃车厘子跟绿葡萄?我刚买的。”
“不想吃,我只想吃公主的小红莓。”
周闻拉手里端着果盘的岑妩过来,精壮身躯退到床沿坐下,将纤细的岑妩抱上他的紧腰,继续与她温存。
适才在车上,空间太狭窄了,他根本没过瘾。
薄唇探上来乱蹭岑妩滑腻莹白的天鹅颈,顺着下滑。
岑妩手一松,沾满晶莹水珠的车厘子跟绿葡萄洒落一地,周闻却只想尝岑妩身上的艳果的甜。
滚烫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胸前,岑妩清楚的听见男人放荡又性感的喘息声。
他说:“给公主三个月时间自由生活,三个月之后,搬来跟我一起住。”
不然周闻受不了这样跟岑妩继续分开。
她刚为了周闻鼓起勇气到港城来生活,周闻不该给她过多压力,眼下,岑妩能适应在这里生活才是最关键的。
“周太太,答不答应?”周闻喃声问。
岑妩环手,抱住男人的头,被他弄得很舒服的乖乖回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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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台风登陆港岛,出去西贡拍广告的朱颜有两天都没回来住,再回来白荔道,好像一切都是如常,但是又好像哪里变了,朱颜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