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沉追在岑礼屁股后面,眼神直勾勾,oga忽然转身,捉了个正着。
渣攻纯情的红了耳朵。
岑礼扬眉。
这次演的不错,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陆非沉被岑礼不明神色看的虚,挠了挠后脑勺说:“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岑礼轻轻莞尔,弧度戏谑。
陆非沉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这话说的太暧昧,被岑礼的眼神看的他更虚了,好像一眼能把人看穿似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腿受伤了,然后又、又不方便,你是我老婆,是不是应该、适当尽点义务?!”
岑礼耐性听完,戏谑更甚。
“可以。”
“好吧,我知道了……”
两人异口同声,陆非沉听到岑礼的回答后,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猛的抬头,眼神闪烁,“你说真的?”
岑礼耸肩,“真的。”
陆非沉被幸福砸的有点懵。
要知道小说里,他和岑礼同一个卧室还要好长一段时间,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可以改变剧情?他真的可以救赎岑岑?
啧。
怎么感觉头顶亮亮的。
啊。
原来是他圣父的光环。
岑礼在洗澡。
听到卧室里叮叮当当。
岑礼将花洒关闭,确认外面确实有人。
“这是在干什么。”
岑礼从浴室里出来,扬眉看着忙进忙出的陆非沉。
“搬东西啊。”
“哦,我还以为你搬房子呢。”
“……”
岑礼随意看了眼陆非沉拿过来的东西,“也包括这个?”
岑礼眉梢上扬,浅褐色的眼眸带着戏谑,指尖在可乐杯上轻点,“还是粉色,陆总少女心挺重啊。”
“……”
陆非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还行,审美还行。”
“……”
真当是夸他呢。
‘咚’,飞机杯连盒儿一起被扔到箱子里,险些砸碎下面的雪立方。
“周叔呢。”
岑礼见帮陆非沉搬东西的人中没有他的身影。
想到他下午的电话……
“哦,他去医院了。”
陆非沉躺在床上,随口答道。
他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完,此时的一攻一受,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看似泾渭分明,实际上的也是泾渭分明。
因为就在刚刚,岑礼已经让人把他房间里的床也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