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知道这些话不适合说出口,就忍住了,她虽收了佛珠,却觉得烫手,想还回去又没合适的理由。
万一林赴凡的身体跟名字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就有些左右不是人了。
虞姝挽又不能说想回到那天收回这种话,如果林赴凡真因为一个名字而改变一生自然是好事。
总之这种事全是矛盾,理不清。
况且大家都信这些。
夜里,大家都坐在一起用膳。
虞姝挽有些冷,小口喝着酒暖身子。
她这次有分寸,饮了两杯就不再碰,安静坐在一旁听长辈们说话。
林赴凡也坐在其中,瞧着就是比之前好多了,吃饭的胃口都跟着变好,许是精神不错,话变多了些。
这次没人提前离开,虞姝挽待到最后跟柳昙一起走的。
她挎着柳昙的胳膊,一直贴在一起,这样走很有安全感。
林卿柏走在所有人后头,眼神落在虞姝挽身上。
虞姝挽夜里黏人,这点他是知道的,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牵着手,挨得近一些,虞姝挽可从未这般缠过他。
不,有一次缠了。
是初次见虞姝挽醉酒的那日,当真是黏人,走一步路都紧紧贴着,生怕把她留下了。
林卿柏无声弯唇,眼底愉悦可见。
若以后都能这般黏人就好了。
虞姝挽回到园子困得不行,跟柳昙说了声就想回去。
柳昙拉住她:“娘想跟你说些话。”
虞姝挽忍着困意,一起去了柳昙屋里。
“娘,您要说什么啊?”
柳昙让其他人出去,等房门关上了才开口:“这几日在府里如何?”
这是在问她跟林卿柏单独在府上相处的如何。
虞姝挽一下子就精神了,笑道:“能如何啊,还是那样啊。”
她刻意隐瞒,又垂着眼。
柳昙怀疑看着她:“你抬头看我。”
虞姝挽自知躲不过,抬头看她。
幸好早就猜到了会这么问,所以前两日就在试着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专门对着铜镜练习。
练了两日,还真把柳昙给蒙过去了。
柳昙:“我倒不是怕你们怎么样,只是担心这两年里会有什么变故,到时走不到一起可就坏了。”
柳昙总说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但两年间能发生许多事,谁知道都会经历些什么。
虞姝挽:“我跟表哥心意相通,不会有变故。”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柳昙担心这么多,是见过些类似的事,都说男人不成家就不收心,这订亲又不是成亲,不还是不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