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祁牺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你一出事儿我就六神无主,再不赶回去供着你这尊大神,我可不得出事儿吗?
开门,进门,再开门。
灯开得很亮,窗帘拉了一半,脏棉花乱扔一地,整个屋子全是铁锈似的腥味。
我眼皮一沉,胳膊从祁牺腋下穿过去,避开腰间被纱布层层包裹的渗着暗红的伤口,环住她的后背,用力一收,把她抱在怀里,鼻腔里全是她的血,她呼出的气体。
这一刻,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迈出一步,只需要闭上眼睛;紧紧抱紧,只需要深深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29看见第七位收藏的大人了,抱住蹭,鞠躬——
大人们看见这篇文是周日了,嗯,周末还愉快吗?
今天讲29的酒保老师的故事。
酒保老师说,喝红酒晃晃看酒上的一层液体是什么颜色,金色说明这酒至少十五年,紫红色就有二十年啦!
还有,猪肉是凉性的,拉肚子千万别吃哦,还有其实只吃瘦猪肉是可以减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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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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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黄包
“你怎么……”
我把她搂得更紧,“别动,让我抱一会。”
怀里人微微一僵,然后低低吐出一口气,“我没事。”
祁牺慢慢回抱住我,一只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一只手一下下抚摸我的头发。
啊——
我深吸一口气,尽管这屋子里味道实在是难闻,不想还好,一想我又记起这难闻的味道是祁牺的血,心里又气愤又难受,怎么着都不是滋味。
这家伙也够衰的,前不久手上伤才好利索,现在又挂彩了,还是大面积光荣负伤。
见血也就算了,还是在大年三十,人家都其乐融融一大家子坐暖气叶片子边儿吃“年年有余”,她一个人裹着纱布守着满地血棉花,难不成指望着明年摇身一变晋升棉花大王?嗯,还是红棉花,怪稀奇的。
“来。”
我立了个流苏靠垫在床头,又放了个软趴趴的枕头靠在靠垫上,扶祁牺倚在上边,拉了床珊瑚绒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床上的病号因为身上裹纱布只套了件浴衣,这会儿还是大敞开的,不过那圆滚滚的大胸也被绷带严严实实裹起来了,莫名透出几分禁欲的味道。
我说,“木乃伊。”
她苦笑,“我都这样了,你还拿我作乐?”
我不是想拿你作乐。
我眼帘低垂,目光若即若离,游移在她凸出的锁骨和被紧紧束缚的胸部,以及那条被挤得很深邃的沟壑。
如果你是木乃伊,绝对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木乃伊,不需要任何法术和诅咒,就已经死死套住我的心。
“还痛吗?”我伸手拢拢散在她肩膀两边的衣领,指尖不时擦过她温热的肌肤,细小的电流顺着手指窜进心里,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