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牺是极端,是极度的不安。
她的爱,就是囚禁。
谁也逃不掉。
后来祁牺越来越过分,给我带上手铐,把我绑在床上。
只要她一有时间,我们就疯狂的做|ai,没日没夜,不分彼此。
她把我想养宠物一样禁锢着,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人权。
我想,是时候离开了。
我哄她喝我下了安眠药的红酒,在她昏迷的时候疯狂逃离了A市,去了埋葬爷爷的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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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晴烟是我爷爷收的女弟子,一个小道姑,比我小了七岁,还没有步入三十的殿堂。
她每天就在道观里烧香,然后给香客算算卦。
有一天,她找到我,说,“师姐,今天早上来了个好高的大姐跟我打听你呢。”
我笑着把铜钱放进水盆里,问,“她印堂什么颜色啊?”
廖晴烟眼珠子一转,“白的~”
我又笑,“那你怎么跟她说我的?”
她摇摇头,“唔,我可不敢乱说。”
我站起身拍拍她脑袋,“没事,告诉她吧。”
一大早我在人民公园摆着摊子给人算命。
“您看您这条线,断断续续,曲曲折折,还分叉,感情坎坷哪。”我捧着小姑娘的手,摇头感慨道。
小姑娘急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我打开折扇轻轻一摇,“姑娘莫急,有缘便是姻缘,你只需等着那位有缘人。”
姑娘又问,“那要怎么才能找到我的有缘人?”
我收起扇子,从桌上取下一条白丝带,缠在她右手小指上。
白色的蝴蝶展翅迎风。
“这样,你就是有缘人了。”
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个多少钱呀大师?”
我摆摆手,“不贵,六十六,六六大顺嘛!”
“啊,这么贵呀!”
“诶~小姑娘,有缘人哟~”
姑娘鼓起腮帮泄了气,乖乖掏钱,“哦。”
我接过钱,摇着扇子呵呵的笑。
忽然,一摞百元大钞落在我桌前。
“仙女儿姐姐,你给看看我这姻缘。”
我仰起头,看她嘴角勾起坏坏的笑。
我摇摇扇子,“不用看,就你了。”
“老婆,机票都订好了,陪我去结婚吧?”
我闭上眼摇晃圈脑袋,食指竖在嘴前,“施主莫说胡话,贫道只有小三命,做不得正妻。”
她又提了个箱子在我桌前打开,一箱子黄金。
“大师,我请你当小三,你快来破坏我姻缘吧。”
我起身走到她身前,毫不顾忌众人的眼光,搂住她脖子吻了上去。
“好呀。我是你的第三者。”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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