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南阿姨。”温槿还不太习惯这般突如其来的热情。
“可惜我和家里那位努力这么久,还是没怀上。”
南珍叹口气。
说到这里,覃珠问:“你先生这次怎么没过来?”
“他啊,临出门前矿上又出了什么问题,得回去看看,大概后几天才过来。”南珍回答道。
几番交谈下来,温槿大概弄清了这位南珍阿姨的身份。
十几年前的时候和覃珠一起进入南厦市大剧院,待了几年后,和一位家里在非洲有宝石矿的男人结了婚,去了国外就再没有回来过。
今年回国,也是想着和国内老友聚一聚,顺带祭拜一下先祖。
知道了温槿要考柯蒂斯以后,南珍还说认识几位相关的音乐教授,到时可以给他们介绍温槿。
覃珠嘴角笑意扩大:“还不快谢谢你南珍阿姨。”
“客气什么。”
南珍看着温槿,“下次再见,南阿姨再送你几条宝石首饰,都是从最好的矿里采出来的。”
听见那个“再”字,温槿顿了顿。
再?
看见她疑惑的表情,南珍开口:“这也不记得了?以前你小的时候,阿姨给你送了条黑钻的项链呢,还是FL净度的。”
温槿完全不记得了。
她对这条黑钻项链没什么印象,家里的首饰盒内好像也从来没有看见过。
覃珠目光略显责备:“你看看你,南阿姨送你东西都能忘。”
“没事。”南珍完全不介意,“以后我再给小槿送就是了,家里矿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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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几天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爆竹味,城中村里也没例外。
朱炎来二号胡同口找人的时候门外正好有几个小屁孩在玩摔炮,摔在他脚下把他吓了一跳。
“槽,哪来的小屁孩……”
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推开房门,瞧见里面刚收拾好东西的靳桉。
看着被装进垃圾袋里的烂拳套,还有些过期的药酒和绷带,朱炎咂嘴:“靳哥,你以后真不去黄飞鸿了啊?”
上次他和温槿说去黄飞鸿酒吧找靳桉,原本也只是抱着没多少可能的心态,希望温槿能把靳桉给劝回来,别挣那拼命钱。
没成想还真给劝成功了。
靳桉盯他一眼,嗯了声。
朱炎搓搓手,嘶了声:“那,那你钱还够吧……”
他们这样的,彼此家里什么情况都清楚,所以以前知道靳桉不惜受伤也要去打拳赛他也没劝过,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找到赚钱的活路干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在温槿劝说下靳桉不再去打拳赛,加之之前找的几个兼职都被辞了,他就有点担心起靳桉的经济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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