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跪伏在地:“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旁的曹皇贵妃整个人都傻了,这是以前唯唯诺诺窝囊的七皇子说出来的政论惊言吗?二皇子鸿雄与之相比差点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忽然间她的心如坠冰窖,自己可是陷害过她母亲香妃和他本人的,如此麒麟之姿。
【不!绝不可让他成势!他若成势,哀家必死无疑。】
大臣们无不震惊于鸿煊所阐述的言论,简直是字字珠玑,条条是理。
如梦初醒一般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这哪是要求大奉国进贡那么简单。
内阁大学士任休文出列;“微臣敢问七皇子殿下,若是战如何抵挡北商三十万骑兵,若举大军前去应对,南疆叛军借机集结攻向京都,这又该如何是好?现如今大奉连年灾荒民不聊生此又何解。”
鸿煊朗声说道:“连年灾荒,大奉国百姓民不聊生,这是一句借口,最该问罪的是户部尚书姜大人和工部尚书谭大人,这两位大人坐在尚书位置上毫无建树不思进取,就是对大奉国百姓最大的伤害。”
户部尚书姜茂林,工部尚书谭宝彝吓得连忙出列。
齐齐跪伏在地向鼎文帝叩首
“微臣惶恐,微臣不知这连年的灾情与我等有何干系?”
“微臣不知何时得罪了七皇子殿下?请殿下恕罪!”
鸿煊冷冷说道:“我大奉国,疆域辽阔,二位大人可想到,发展生产力和生产工具,二位大人在其位不谋其职,满脑子想着收取巨额税赋和粮食,不断地压榨百姓,可有曾想过服务百姓?”
“服务百姓!”
整个太和殿的官员们哗然,包括在龙椅之上的鼎文帝。
“服务百姓?”
“什么是服务百姓?”
“七皇子之言我虽不懂,可怎么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大臣们不断在议论着。
鸿煊的话语带着被人信服的威严:“此话题暂且也不深论,总而言之,服务百姓,就能提高百姓的生产积极性,站在朝堂之上,一口一个连年灾荒,试问二位大人可曾想过合理的调度储存水资源?可曾想过改进农耕生产工具?”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为百姓服务,百姓就是贱民,就是任他们宰割的牛马,怎么可能会想到替他们改进生产工具呢?
而调度储存水资源更是平生第一次听闻。
别说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就算是其他的大臣们听完之后都有种醍醐灌顶的新奇感觉。
若是真如七皇子说的那样可以调度储存水资源,何来的灾年一说?
“哈哈哈!朕有如此麒麟儿,当真是大奉之幸!”
满朝文武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鼎文帝像今日这样开怀夸赞过皇子。
兵部尚书杨寿出列:“七皇子殿下!微臣敢问,南北夹击当如何化解?”
鸿煊抱拳叩首躬身对着鼎文帝朗声说道:“父皇!儿臣愿驻守边关!定叫那北商国主跋幸集结的三十万骑兵!今生永世无法踏足我大奉国土分毫。”
众王公大臣哗然。
鼎文帝震惊地从龙椅上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