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滚。”
高升也不恼,语调平和道:“不如您先听听给出的条件。”
郁长泽没理他。
高升继续道:“江先生知道您和谢总两情相悦计划着公开,他能保证您公开后事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另外郁夫人名下5的股份也能无偿赠予您。”
郁长泽双手堵住耳朵,大声逼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高升面色一僵,表情有片刻失控。
江宴手指在扶手上点了点,高升把他推过去,随后退到一边。
“研究所新研制了一款药物,成功几率理论上可以达到80,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郁长泽保持静默,周身气息沉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缺,所以,相比赠予,你该想想我能从你这里夺走什么。”
郁长泽拿下帽子,目光淬火:“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我只要你给我试药三个月,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找你,且此后我保证你和小舟一切顺遂。”
“我要是不答应呢?”
江宴低低咳了两声,锦帕上沾了血,他笑了笑:“你知道的,人在穷途末路时什么都做的出来。”
深夜,谢淮舟参加完晚宴从宴厅里出来,带着一身酒气上车。
“不好意思,何叔,这么晚了还让您过来。”
驾驶座传来一声轻笑。
谢淮舟揉捏眉心的手一顿,警惕地扫了眼后视镜,却对上一双标志性的狐貍眼。
狐貍眼俏皮地眨了眨,郁长泽摘了口罩和帽子,侧回身笑得灿烂:“小郁代驾为您服务,宝贝,回家了。”
话音刚落,谢淮舟拽着他的衣领吻上去。
柔软的唇舌相贴,谢淮舟嘴里还残存着涩苦的酒味,渐渐被浓烈辛辣的龙舌兰替代,粗重压抑的喘息交织,分开时,谢淮舟追上去嘬了口小巧的唇珠。
“哥哥,再亲下去,我俩明天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谢淮舟低笑,从后座换到了副驾驶。
喝醉的谢淮舟有种散漫的慵懒,他倚靠在车门,目光在郁长泽身上逡巡。
等待红灯期间,郁长泽无奈地将他的脸转回去:“别这样看着我。”
“嗯?”谢淮舟错愕地眨眨眼,似乎不太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
谢淮舟喝酒不上脸,只眼尾处泛着些许红,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看向郁长泽时微微有些涣散,和某些时刻一模一样,偏偏他还嗪着笑,一副任人施为,被玩痴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