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酒香熏得谢淮舟头晕,他浑身虚软,脸上泛起红潮,张开唇任由郁长泽亵玩,来不及咽下的水液滑过唇角,又被恶劣的alpha舔舐。
郁长泽右腿挤进他双膝之间,软弹的臀压在大腿上,郁长泽眼眸深沉:“哥哥,你硬了。”
谢淮舟茫然地看着他,混沌的大脑似乎无法理解他的话。
郁长泽被他这幅模样可爱到,怜惜的嘬了口他的脸颊:“我帮你好不好?”
谢淮舟长睫颤动,空气中龙舌兰的气息越发馥郁,呼吸漫上情欲的热度。
郁长泽含着他的耳垂轻笑:“哥哥待会儿可不能不认账。”
说完他缓缓蹲下身,皮带解开的金属声清脆响亮,他抽出谢淮舟衬衫下摆塞进他被亲肿的红唇里。
“含住。”
谢淮舟迟钝的咬紧齿关,昂贵的衣料很快被濡湿,下一秒他蓦地睁大眼,郁长泽含住了他
温热湿润的口腔,高大漂亮的alpha跪在他双腿之间,那张让无数人惊艳的脸埋在他的小腹处。
这一幕带来的冲击让谢淮舟大脑一阵晕眩,两人不是没有做过亲昵的事情,但谢淮舟心疼他、珍视他,从没让他做过带任何侮辱色彩的事情,即使自己被郁长泽玩得透彻,连生殖腔都被对方射过尿。
谢淮舟是beta,但他的性器并不娇小。
郁长泽第一次给人口交,收不住牙齿总会磕碰到,他回忆着以往谢淮舟给他做过的事情,放松了喉咙,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眼角被噎得通红,没两分钟又匆匆退出。
谢淮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牙齿几乎将衣料磨碎,所有声音咽进喉咙里,他无师自通扣住郁长泽的后颈,掌心处alpha的腺体柔软饱满,他下意识按压揉弄。
郁长泽身形一顿,心里不可抑制地涌出一股暴虐,没有哪个alpha能接受被触碰腺体。
他生生忍下反抗的冲动,顺着谢淮舟的力道往下吞,谢淮舟舒适的哼了一声,郁长泽心里的不适散了些许。
谢淮舟手指陷在他的乌发里,他看着身下的人,脸颊被撑得变形,嘴唇合不拢,口水溢出唇角又蜿蜒进衣领,淫靡不堪。
郁长泽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眸与他对视,风情万种的狐貍眼往上扬,眼角的藤蔓妖冶魅惑,头顶的鹿角叮叮作响。
谢淮舟一下醒过神,自己竟然在更衣室和郁长泽玩口交,他甚至能听见摄影棚众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羞耻与隐秘的刺激像电鞭般从尾椎股抽过,谢淮舟性器胀大了一圈,郁长泽知道他要喷发了,含得更深。
谢淮舟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射在他喉咙里。
一分钟后,郁长泽捂住嘴低声咳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结上下滚动咽下腥浓的液体,他抬起脸委屈巴巴道:“他们说得对,我被哥哥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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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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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内龙舌兰的辛辣渐渐被薄荷的清凉掩盖,回过神的谢淮舟掐着郁长泽的下颌斥责:“你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哥哥不喜欢吗?”
谢淮舟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心里又疼又胀。
郁长泽再如何不堪也是他曾经捧在心尖上的人,分开这么多年,他怨过、恨过,但从未期盼他过得不好、遭人欺辱。
郁长泽见他神色凝重,以为是自己闹得太过,慌乱地抱住他:“哥哥,对不起。我刚才见你太难受,所以才你放心,我一直注意着,没人来。”
话音未落,谢淮舟忽地碰了碰他红肿的唇,低声道:“有人欺负你,可以跟我说。”
郁长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谢淮舟误会了什么,胸腔发热,眼眶微酸。只有谢淮舟会认为十八岁就混迹模特圈,在演艺界里兴风作浪的郁长泽会被人欺负。
郁长泽弯了弯眼睛,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样子,视线落在谢淮舟莹润的嘴唇,哑声道:“哥哥忘了,你第一次用嘴帮我,还是我教你的。”
谢淮舟身形一顿,愤愤地推开他:“你向来没脸没皮。”
说完怒气冲冲的出了更衣室。
…………
半小时后,郁长泽和谢淮舟分坐在车厢后座两端。
宋明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气氛奇怪,他偷偷看了眼后视镜。
谢淮舟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双目带火像要把手里的平板盯出一个洞来。
郁长泽捂着唇低声咳嗽,眼尾和脸颊都呈现不正常的红,像被谁欺负过似得。
宋明忍不住道:“郁先生,保温箱里有温水,您可以喝点。”
郁长泽看了眼谢淮舟,长睫低垂,声音沙哑道:“不用了,这是我该受着的。”
宋明一脸问号,谢淮舟捏着平板的手攥得更紧,额角青筋凸起。
郁长泽一米九的个子柔弱的靠在车窗边,惆怅的看着窗外,凄惨一笑:“其实我的梦想是当个歌手。”
他说两句便捂着唇咳一会儿,谢淮舟忍无可忍,打开保温箱,拧了瓶水怼到他面前:“喝!”
郁长泽翘起唇角借着喝水的动作,扫了谢淮舟的颈侧,一片绯红就没褪过。
真可爱。
喝完水,郁长泽没再闹他。为了赶通告,他连拍了三天大夜,这会儿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渐渐闭上了眼。
谢淮舟的余光看到郁长泽靠在晃动的玻璃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微微蹙起眉。
他关了平板,若无其事地将手贴在车窗与郁长泽的脑袋中间,随后慢慢挪动身子与郁长泽挨在一起,手臂往回收让郁长泽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