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剩的快感成了另类的痛苦。
身体残留的记忆被唤醒,郁长泽察觉到谢淮舟在发抖,他停止继续进行的动作,缓缓从他颈间抬起头,带着两分委屈道:“哥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谢淮舟定了定神,轻轻挣动手腕:“你先放开我。”
郁长泽怔怔的看着他,似乎在理解他说的话,两三秒后,他摇摇头:“不放,哥哥会走哥哥是我的我的。”
郁长泽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好像这样谢淮舟就盖上了他的专属印记。
谢淮舟轻轻“嘶”了一声,alpha的虎牙尖利,还好郁长泽没用多少力,不会让他毁容。
“我不走。我只是想抱抱你。”谢淮舟压低了声音,宛若呓语轻声哄着他,“leo不想哥哥抱抱吗?”
“还想哥哥亲亲我。”郁长泽眼巴巴看着他。
“好,leo放开哥哥,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郁长泽眼眸一亮,眉宇松动:“什么都答应?”
“什么都答应!”
郁长泽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哥哥再给我操操。”
谢淮舟:
“郁长泽,你根本不是易感期。”
“嗯。”郁长泽撕掉了伪装,懒散又轻佻地抬起谢淮舟的下颌,拇指在他的唇瓣处揉弄,“我很高兴你来了。”
说完,他含住了谢淮舟的唇,酒香再次入侵身体,郁长泽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的假象下是激烈的掠夺。
唇舌勾缠、呼吸交融,舌尖被含着搅弄,谢淮舟被迫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接受郁长泽的气息。
分开时郁长泽替他擦掉唇角的涎水,随后拿过他手里的镇定剂,咬掉针头护套,当着他的面注射进颈部。
松开谢淮舟手腕时,郁长泽强势的把自己的手插进他指缝里,十指相扣:“在我醒来前,不许走。”
谢淮舟听着耳边匀长沉重的呼吸声,确认郁长泽失去行动能力后通知郑咚咚派人进来将他带出去。
郁长泽信息素失控虽然是在直播结束后,但当时还有工作人员没离开,得知消息的娱记立刻闻声而动折返回来,闪光灯“咔嚓”不停,硬是把黑夜照成了白天。
郁长泽被送上车,商洛紧跟其后。
车上配备了医护人员和简易的急救设施,商洛报出一串专用名称,接手了医疗组的工作。
谢淮舟看了他一眼,问郑咚咚:“他是医生?”
郑咚咚点头,低声说:“联邦医科大学毕业的。”
谢淮舟狐疑的皱起眉,联邦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顶尖人才,为什么会给郁长泽当助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郁长泽心率和血压缓缓降低了,但体温和信息素浓度却依旧在升高。
空气中龙舌兰的气息像酝酿了一个世纪,谢淮舟光闻着舌根便泛起一阵苦味。
商洛看了他一眼:“需要抑制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