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就在隔壁,而自己却搂着她的同事在怀里,这种感觉简直太刺激了。
很快隔壁传来苏雨雯脱裤子的声音,接着就是宛如天籁的水声。
苏雨雯在小便!赵国强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声音在他耳里显得是那么悦耳,简直就如同最美妙的音符一般。
扑在赵国强怀里的胡白梨瞬间感觉到赵国强的不对劲,自从苏雨雯小解的声音传来,赵国强下面那玩意立刻硬了起来,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好粗、好硬!胡白梨只觉得有根火烫的铁棍顶着自己,这铁棍比上次在大巴车里还要坚硬,还要火热。
她的嘴角挂起一丝笑容,原来赵国强好这口。
想到这里,胡白梨决定要刺激刺激赵国强,她一边轻抚着赵国强的身体,一边如水蛇般滑动下去,最后蹲在赵国强面前。
在赵国强惊愕的眼神中,胡白梨悄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将那根火烫的铁棍取了出来。
取出铁棍的刹那,胡白梨也忍不住愣在当场,此前她虽然也抓过赵国强的大家伙,但是当时都是在裙子下面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此刻第一次直面这根大肉棍,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胡白梨忍不住心头发颤,这就是上次她抓过的大家伙?怎么这么粗大!
颤抖着手抓住赵国强火烫的家伙,胡白梨很快就平复下来。
她先是用手温柔的抚摸这根粗棍子,在她的刺激下棍子愈发的粗大,她用手抓住棍子的根部,小脑袋却是主动探了过去。
当红艳艳的小嘴将粗大的蘑菇头吞下后,赵国强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的舒畅。
太爽了,一边听着儿媳妇在隔壁撒尿的声音,一边让儿媳妇的同事为自己服务,刹那间赵国强甚至幻想此刻为自己服务的人是苏雨雯。
如是想着,他开始有意识地往前微微挺动下体,出人意料的,胡白梨对此竟然不抵触,反而尽可能张大嘴巴迎接赵国强的火烫棍子。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苏雨雯那边就方便完了,掏出手纸仔细擦干净下体,她提起裤子站起来。
随着她的起身,赵国强也仿佛有感触似的往前狠狠挺动了下,直接挺进了胡白梨的喉咙,惹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下子赵国强吓得脸都白了,胡白梨的声音苏雨雯肯定能听到,如果苏雨雯敲门进来岂不就会发现自己?
“胡老师?是你吗?”隔壁苏雨雯疑惑地问道。
“咳咳……是苏老师啊,是我。”胡白梨一边咳嗽一边说,还狠狠地瞪了赵国强一眼,都怪他刚才猛地挺动,现在糟了。
“你没事吧?”听到是胡白梨,苏雨雯关切的问道。
“没事……咳……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而已。”胡白梨赶忙找借口。
“感冒了呀,那你可得注意着点,最近学生感冒的可有不少,要不要我陪着你去医务处?”苏雨雯说。
“不用,我就是……一点小感冒而已,而且我已经吃了药了。”胡白梨赶忙说。
“那好吧,不过你可要注意保重身体啊,我那边还上着课呢,先走了。”苏雨雯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听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离开,两人才长舒一口气,胡白梨瞪了赵国强一眼:“你疯了!刚才要是让苏雨雯发现了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
赵国强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儿媳妇提裤子的声音才下意识地挺了一下吧?
不过胡白梨脸上的怒容并没有持续太久,而是很快就转为妩媚:“既然你做错了事,那就得惩罚你,惩罚你好好为我服务吧。”
赵国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在这里?”
得到胡白梨肯定的答复后,他先是往外看了一眼,确认附近没人后才横下心来,直接粗暴地解开胡白梨的裤子。
在看到那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内裤后,赵国强更加兴奋,随手将内裤扒了下来。
原本胡白梨以为赵国强要蹲下来给她服务,却没想到赵国强竟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一手托着胡白梨略显丰腴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那根粗大的棍子就往里面塞。
“呼!好紧!”赵国强脑海中闪过这么个念头
下一秒胡白梨就满脸痛苦的呻吟了,幸好她及时捂住嘴巴,这才没有传出去叫声。
赵国强,赵国强竟然跳过前戏直接把那根粗棍子塞到她下面去,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传到胡白梨全身,她甚至差点痛昏过去。
这个却是赵国强的失误了,他这几天主要是和韩永慧在一起。两人翻云覆雨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所以韩永慧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
说起来就连她的桃源洞也适应了赵国强的尺寸,如果再用其他小尺寸的家伙几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故此韩永慧也直接把之前的小白脸给炒了。
可胡白梨不是韩永慧,虽然她和赵国强接触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甚至还曾经相互抚慰帮对方达到了高潮。
可那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只是演习而已,现在真的到了战场上,赵国强也忘了这茬,粗大的棍子竟然直接就捅了进去。
此刻胡白梨只感觉下体被一根火红的钢棍捅了进来,撕裂的痛楚让她差点昏过去,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下面绝对出血了。
实在是胡白梨老公的家伙和赵国强的家伙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上,所以才导致胡白梨一时间根本无法适应赵国强的大家伙。
她上半身扑到赵国强身上,用手勾住赵国强的脖子,旋即张开小嘴巴一口银牙咬到赵国强肩膀上。
“嘶!”被胡白梨这么一咬,赵国强也是吃痛。
“你……你咬我干什么。”赵国强忍不住问道。
“哼……疼……唔……疼你不知道吗?你那玩意……哦……太大了。”胡白梨一边痛呼着一边抱怨。
赵国强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和胡白梨还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搞起来,这样直接硬干的确是有些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