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两秒,将额头贴准夏树额头。
“我发烧了,你来?照顾我。”
这场雨像是?在故意跟夏树作对,当易年额头?突然贴近时,居然毫无预兆地停了。
说好的连下两个半小时呢?天气预报这么不准?
他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夏树全身上?下所有细胞在同一时刻全部收紧,不过两秒,那些细胞又全部膨胀,身上?起了一层鸡皮。
脑子一片空白,末梢神经也失去控制,手中的折叠伞伞把朝上?,猝不及防掉落在地。
没了伞的遮挡,灰色天空亮了一度。
距离挨得太?近,夏树的眼睛只能看见易年的嘴唇,几乎没了血色。
淋过雨,触觉失调,她没能感受到易年额头?的温度,凭着他发白的嘴唇判断,应该是?生病了。
那一刻夏树的心里很乱,想?将他推开,又顾及太?多。
比如?他们即将到来的婚姻关?系;比如?他熬了一夜后还发着烧的身体?;比如?他帮她换了车胎还淋了雨。
再比如?……与易年重逢后时常打破常规,加速跳动的心脏。
易年发丝上?的雨滴顺着她的脸颊下滑,直至她的下颌。
酥酥痒痒的,夏树抬手抓了抓脸,易年在这时候直起了身。
“要,要怎么照顾啊?”
短短几秒,面前这张脸,由远到近,又由近再到远,使得夏树的目光有些躲闪。
“发烧,不严重的话,不就是?吃完药蒙头?睡,要是?严重了,直接上?医院就行了,吧。”
并非夏树刻意推辞,只是?她以往发烧的时候,都是?吃了药闷头?睡一觉,第二?天再起来接着干活。
发烧在她看来,并不算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易年轻扯一边嘴角,怪腔怪调地说:“是?不是?还得叫我?多喝点热水?”
“对,热水……算了,还是?喝冷水吧,喝冷水喉咙会更?舒服点。”
“白、眼、狼!”他抿了抿唇,忍了许久的闷笑从嘴角溢了出来,“我?跟你?都要结婚了,你?觉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像……”
“像什么?”
“渣女!”
“……”
渣女?她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渣女了?渣他什么叫?
“你?有病吧易年!”
他真的有病,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不是?吗?”易年收了手中的雨伞,“如?果这话换成一个女孩说,她说她生病,然后男生只叫她喝热水,这不是?就是?渣男?还是?你?觉得热水包治百病?”
“……”
夏树眉头?凝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