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莹接过向日葵,又去倒了杯茶。
两人寒暄几句后,顾惟君道:“谢太太,产房的两个护士已经开除。谢总。”
“为什么?”陶酥打断顾惟君,皱眉问道。
“这是谢总特意吩咐的。我并不知道内情。”
陶酥眉头皱的更深,“那麻烦你们谢总不忙的时候,来医院一趟。”
“好,我一定转达。谢总最近在忙收购。确实。”
“顾小姐不用解释了。”陶酥第二次打断顾惟君,她有些沮丧,“我知道你是谁。”
顾惟君笑意微敛,还想再说什么。
陶酥已经拿出手机,翻找出一张照片,送到她面前。
照片上是谢临渊发过来的。
女子亲密的揽着谢临渊,虽然灯光昏暗,但仍能看出姣好面目,长发如瀑,眉眼含情,正是顾惟君!
车祸
照片上是谢临渊发过来的。
女子亲密的揽着谢临渊,虽然灯光昏暗,但仍能看出姣好面目,长发如瀑,眉眼含情,正是顾惟君!
顾惟君却似是松了口气,她穿着职业装,头发利索的挽起,像是戴了层面具,笑的专业。
“您误会了,谢太太,那天我是不小心摔倒,谢总扶了我一把。”
陶酥不置可否,她收起手机,往后一靠,自小产后她就身体虚弱,说了几句话头上已经都是细汗,因此懒的回应。
谢临渊去会所从来都是不碰女人的,除非,除非真的喜欢吧。
顾惟君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却见陶酥歪在沙发上,神情淡淡,并没有为难的意思。
“谢太太?”她试探着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拐弯抹角,麻烦顾小姐转告吧。”
陶酥累了,不想再敷衍,顾惟君知道是逐客的意思,也就起身告辞。
“那您好好休息。”
陶酥非常客气的回应,“多谢。”
陈婉莹把人送出去,回来却见陶酥正对着门发呆。
“陈姐,你觉不觉得,我们长得有些像。”
隔日谢临渊就来了。
正是日落时分,陶酥坐在落地窗前闭目小憩,夕阳洒在她身上,就连她卷翘的睫毛都在发光。
“你来了。”
陶酥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她微微笑着,没有怨怼和愤怒,好像他只是出差两天归家的丈夫。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分居,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