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两年不见面了,突如其来的思念,疯狂般的席卷了他,吞噬了他所有情感。
他甚至不知道陶酥是不是在店里,或者她在医院,在别的地方。
可是他无处可去,他只知道陶酥开了家药店,只能去这里找她。
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陶酥面前。
除了问一句你过得好吗?
还想抱一抱她,像从前一样。
他突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这两年是如何过来的,明知陶酥在哪里,是怎么能忍住不去见她的?
终于开到了安峰区,把车子停在药房门口,谢临渊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药店很乱,似乎正在装修,有几个工人在那里忙碌,但有半边是好的,还能正常做生意。
宋可可正站在那里和顾客介绍药物,谢临渊打量了半天,没看见陶酥的身影。
“陶酥呢?”谢临渊问了一句。
宋可可抬头,看见谢临渊后很是吃惊,“谢,谢先生,不是,小陶姐在楼上。”
“谢谢!”
谢临渊丢下两个字,抬腿就往楼上跑,他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她真的在。
既然没去医院,陶酥应该没有受伤吧,那是不是张翼弄错了?
谢临渊突然又有了胆怯之意,可是,已经到了二楼,他甚至看见了陶酥的侧影。
那一刻,思念盖过了所有理智。
谢临渊像多年前那样冲过去,“陶酥,你好吗?我很。”
“谢总!您怎么来了?”
谢临渊满腔热情,顿时被冰雪浇了个透。
他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而且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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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局促的小房间里,沙发上坐着个年轻男性,他穿着白衬衣,上面有扎眼的血迹,正在拿着碘伏,在给陶酥消毒。
陶酥的手受伤了,她听到声音,猛然抬首,似乎不认识谢临渊般,直愣愣的看着他。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三个人,像被时光定格了般,怔在那里。
“谢总!”坐在沙发上的何洛峰最先反应过来,他站起身,笑着伸出手,“您怎么来了?”
谢临渊如梦初醒,他没有伸手,只是点了点头,“何副总!”
陶酥释然一笑,“我忘记你们都认识,不必我介绍了。”
谢临渊心中百味杂陈,但还是走上两步,问道:“你出车祸了?怎么不去医院?要不要紧?”
陶酥摆手,“皮外伤,不要紧。”
何洛峰解释道:“谢总先坐,是对面的车突然失控,闯了护栏,直接撞到了我们的车头,不过幸好没事,已经去医院。”
“你怎么开的车?”
谢临渊无名怒火蹭蹭往上蹿,对着何洛峰大吼,“技术不够,就别出来现眼,出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何洛峰脾气甚好,被骂了也没生气,反而笑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
“咳咳。”陶酥咳了两声,“那个,是我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