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周学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岁试在即,这次岁试过后,你便是三次岁试全过,可有兴趣升格为国子生,继续深造?”
“学生并不想升格为国子生,只想修完这四年学业,便去试试春闱。”常安说道。
“也并非不可,老夫也很期待你在春闱时的表现。”周学正说道,“你要参加的是明年的春闱吗?”
“并非如此,学生还差一年课程,自然不会提前去参加的。”
“嗯不骄不躁,”周学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便继续收拾吧,老夫先走了。”
“是,学正慢走。”常安再次躬身,目送周学正离开。
而周学正离开后,常安也是和怀琴快地收拾好东西,直接就来到了国子监门口,坐上马车直接就朝着常府的方向去了。
而顾鲤在家中,一边在玉胚上点着需要打孔的标记,又一边拿着笔在纸上修改一些地方。就如此忙活了一上午,才算是完成了图纸的绘制,就连在玉胚上的标记也是点的差不多了。
她忙活完,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喊道:“真儿!真儿!”
听到顾鲤的呼唤,真儿也是麻利地进了房间,问道:“怎么了?三娘。”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午时,公子正好放学。”真儿回答道。
“我们收拾一下东西,整理一下,别让常郎看出些什么来。”顾鲤说着,也是拿着玉胚,放回了锦盒里,好生放好。
随后就和真儿一同,收拾着有些乱的矮桌。而收拾好矮桌上的工具后,顾鲤就把图纸收好,对折了几下,放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然后又把拿来的笔墨放回了常安的书桌上,尽量是保持着早上原本的模样。
整理好这一切之后,顾鲤才‘如释重负’般的拍了拍手,长长地舒了口气。随即又开始低下头检查自己的衣装,又拍了拍,想看看有没有沾上些什么东西。
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顾鲤就把装着绣绢的篮子拿到了矮桌上放着,又抽出一条绣了一半的绣绢放到桌上,随手取了根针线扎在了上面,简单绣了几针后就将针线留在了上面。自己也是站着看了看自己的布置,感觉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便放心的坐了下来,稍稍地休息了一番。
待到休息得差不多后,顾鲤就披好披风,带着真儿来到了门口。因为是掐着时间出门来的,她一到门口,就看见了常安的马车在街道的另一头出来。顾鲤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随后又紧了紧自己肩上的披风。
马车停到跟前,常安依然是背着书箱从马车上下来,看见顾鲤后,就拉起了她的小手,问道:“出来等多久了?”
“刚刚出来,还没开始等,常郎就回来了。”顾鲤满是乖巧地说道,心里还是怕常安会看出些什么东西出来。
常安摸着顾鲤的手,确实还是暖的,便点了点头,牵着她进了常府。
回到房间里,常安照例是把书箱丢到书桌旁边,瞥了一眼书桌后,就抱着顾鲤坐到了矮桌前,照例是伸出手指刮着顾鲤的脸蛋,然后问道:
“顾娘今天在家做什么了?有没有无聊?”
顾鲤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不无聊,我早上的时候去常郎的书桌那里看了会儿书。”
“真的吗?”常安把脸凑近,“但是我现我的书桌上很干净,没有被动过啊。”
“我我还做了一些绣活儿。”顾鲤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又说了一句。
“是吗?”常安看了一眼桌上的绣绢,问道:“你做的是哪个绣绢?”
顾鲤此时拿起了桌上那个绣了一半的绣绢,说道:“就是这个。”
“真的是这个?”常安看了一眼这个绣绢,又问道。
“嗯。”顾鲤连忙点头。
“但是这个绣绢,我记得在顾娘烧前就做的是这一个,上面也没有新做多少的痕迹啊。”常安眼睛里透出了一丝精明,说道。
确实如此,不知怎地,常安一看见这个绣绢就能想起跟它有关的事情,看到书桌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那不成也是原主地“特异功能”?
“我”顾鲤连忙又把绣绢丢回矮桌上,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说”常安一只手扶着顾鲤,一只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然后调侃似的说道:“难道顾娘背着我找别的郎君玩去了?”
“没有!”顾鲤此时却忽然生气了起来,“常郎你不要乱说!”
常安愣了一下,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连忙哄道:“好好好,顾娘最爱常郎了,刚刚是常郎乱说话的。”
“哼!”顾鲤捶打了一下常安。
“那顾娘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啊。”常安说着,又讨好似的亲了顾鲤一口。
“这个我不能说,反正反正常郎到时候就知道了。”
顾鲤也学着常安先前的样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哎呦,顾娘也开始学常郎卖起了关子啊。”常安宠溺地挑弄了一下顾鲤的脸蛋,忍不住又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反正今年是不会告诉常郎了,”顾鲤故作生气地答道。
“刚刚常郎污蔑我了,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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