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南夏诚实地?说:“挺软的。”
她只是亲着玩,再凑上去的时候却被?人反客为主,后脑勺被?扣住共享着彼此的呼吸。
牙关轻易地?被?撬开?,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聿秋。”
含着他?名字的喘息声淹没在寂静的夜里,她压根不知道?喊他?的名字杀伤力有多大。
温聿秋扣住她的手腕,哑着嗓子哄她:“别叫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侧坐在他?的腿上,清晰感知他?西裤下的热度,她觉得坐着有些不舒服,手在他?腿上随便按了按。
好像哪儿?不对……
而后另一只手也被?攥住。
“乱摸什么?”他?自是不会?跟一个醉鬼计较,轻声警告她,“要是待会?儿?它不受我控制了,后果自负。”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南夏每个字都听?进去了,但是头实在是太晕了,来不及思考这些。
她甚至已?经看?不清温聿秋的脸,只是听?他?的话将手臂乖乖搭在他?脖子上。
温聿秋的大掌放在她腰上,顺着腰线往上,轻易地?解开?她背后的搭扣。
她脸烫得厉害,这会?儿?还记得跟他?说:“我好像喝多了。”
明明刚刚就已?经喝多了。
他?眼底全然是危险的气息:“下次还敢不敢喝酒了?”
即便衣衫不整,她的眼神仍旧那样纯真,语气里带着点小孩子气:“反正你在的话,我就敢。”
南夏想,有什么不敢的。
后来清醒了她觉得当时大概是酒精作用,也没听?清什么内容,只是好胜心强觉得自己什么都敢。又或许,她对他?没那样设防。
那双朦胧的眼望着他?,好像予取予求。
温聿秋面上微怔,没想过她会?这样说,他?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儿?——
“看?来以后,不能?轻易离开?你了。”
南夏醒来时觉得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长到分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仍旧在做梦。
她头疼得厉害,还是第一次醉成这样。
扶着额头缓了好久,她才想起打?量周围的环境,才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穿戴还算整齐,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会?儿她意识到什么,也不算是穿戴整齐,她内衣搭扣还是开的。
南夏脸上的温度慢慢升高。
温聿秋……
她起床喝了杯水,觉得胃里?好空,一边点了个外?卖一边打?开手?机,看见温聿秋让她醒来给他回个电话?。
南夏还当有什么事儿,一边含着牙刷一边给他打?电话?。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