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望我给你吹枕头风呢,不太敢完全得罪我。”
容熠川含着我的唇嗤嗤地笑:“这一点他倒是比其他人强一点,看人准,最近可是很多小姐太太要约唐小柔。”
“你把她一个人扔在塞纳河畔了?”
“嗯。”
“她也同意?”
容熠川说:“演戏,有观众在才需要演一演,没观众在的时候演给谁看?”
“你的意思是说,法国这边也有你爸的人?”
“我爸?”容熠川摇了摇头:“他可没把我当过儿子。”
我想问他,跟容显恭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探了进来。
我被堵得只能呜呜叫。
他的手慢慢摸上来的时候,我吃痛,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到了他的舌头。
容熠川轻轻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微微蹙眉看着我。
我上次也咬过他,但那时候是我主动咬的,我想逼退他,可是后来的结果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想起上一次被他像是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浑身就是一抖,我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真的,我就是有点疼……”
容熠川这才注意到,手掌下的触感跟平时不太一样。
不似往常那么柔软,好像垫着东西。
“你怎么了?”
他用手指戳了戳。
我疼得嘶嘶抽气。
容熠川眉心锁得更紧:“伤着了?”
“嗯。”
“怎么会伤到这里?”容熠川突然面色一变:“沈承远干的?”
他浑身释放出来的冷气把我都吓了一跳。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点头说是,沈承远估计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容熠川动手解我的扣子。
我不敢反抗他,只能任由他动作。
当他剥开我的衬衫,看到我胸前的纱布和绷带的时候,周身的气压更冷了。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容熠川在国内肯定有人,我想瞒也瞒不过去,干脆说实话:“我去把徐小姐的骨灰带了出来,抱得太紧,被棱角划破了。”
我抬头看了容熠川一眼,他专注看着我的伤,眼中没有其他的情绪。
我以为他会问我,要骨灰做什么。
可他没有。
他只是问:“疼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鼻子开始酸。